点吧。乌德兰只是道:“我又不是纸做的。”
当然不是,他是被外媒称作钢铁熔岩般强硬的独裁者。
但丝玛还是心里有些难过,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心疼,尽管他这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不需要心疼。
她小心翼翼处理着伤口,抿唇道:“对不起,爸爸…”
“爸爸?”乌德兰重复这个词,带着玩味,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她还满身他留下的欢爱痕迹,下了床她还好意思接着叫他爸爸。
丝玛红着脸不敢回话。
“刚在床上,最后你叫我什么?”乌德兰倒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而是换了个问题。
一个更危险的问题。
“爸爸?还是大人?”丝玛想起高潮时候她大胆地喊他本名,这是僭越,她只能作出羞怯的样子,道:“刚才你太厉害了…弄得我很舒服,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闭嘴。”乌德兰又好气又好笑,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但也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他手抚上她的腰,摁下,要她俯身贴进她。
他贴在她耳侧,道:“你刚叫的主人。”
什么主人!
“你…”丝玛臊得要死,气死了,她分明叫的察加。但她这一个谎得一百个谎圆,就这么进了他的圈套,丝玛又羞又气,小鹿眼泪眼汪汪。
她羞恼时候白皙的小脸红得要滴血,像掉进圈套挣扎的野生小动物。
乌德兰冷灰色的眼暗下看着她,“再叫一遍。”
他让她叫他什么她都是愿意的,但不是此刻掉进圈套被逗弄的这种羞恼时候。
只是终究进了圈套,总不能承认她刚在说谎?其实她什么都记得吧。
被他这样盯着看,丝玛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小声从唇间挤出:“…主人…”
这幅可怜委屈不能发作的样子,几乎让乌德兰立刻就想将她抱他腿上,肏进她穴里,好好教训她怎么做个诚实的孩子。
分明刚在浴室他已经冷静了下来,此刻竟又失控了。
在换床单的女仆们看到这样旖旎的一幕,都低头不敢再看。
“好了。”乌德兰让自己恢复冷静,拉上衣服,对拿着他宗教黑袍的女仆道:“换衣。”
丝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看着女仆给他换上宗教黑袍。
“这么晚了,有事要忙吗?”丝玛舍不得他走,但知道他穿上宗教长袍,她再敢勾引就是踩红线了。
乌德兰淡淡看她一眼,穿上教袍的他,身上是教会的典雅克制,回她:“晚祷。”
丝玛眼睛眨巴,恨自己多问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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