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丝玛一愣,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但是依佩生病都是小事的话,她还能有什么事呢?教宗依佩算是几位教宗里比较得乌德兰欢心的了,依佩一心向主,古典、纯粹,是他喜欢的人物类型,他对依佩生病都这副态度,更不要说她了。
她精明、狡猾,世故又虚假。
丝玛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晚她想要吻上他的唇,他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换了个姿势要她跪趴着,以此避过她的吻。
她算什么呢,乞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她也从来不是公主。
自卑这种从来不会有的情绪涌上心头,丝玛感觉到心口窒息般难受,好像心脏病犯了的那个人不是依佩,而是她。
“没有了,大人。”丝玛低着头,闷声回话。
“大人?”乌德兰冷笑着重复了这个敬称,转身离去。跟在他身后的外交大臣们最会看他脸色,都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更加小心跟随。
丝玛却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她快步去找莱斯,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安排进了依佩身边做医生,对依佩的生命健康威胁太大了。
依佩是她的导师,决定了她将来是否能进入长老院。
不过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丝玛迫不及待跑远的脚步声,乌德兰面沉如水。
办公室里,莱斯永远是笑容温柔的样子,他听她说完,面色严肃下来,道:“还有匿名举报信的事?依佩大人只说要更换派给他的私人医生,竟也没有给人事调任处讲还有这事。看来他连我们也不放心。依佩大人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疑心病也越来越重,觉得教内都是盼他早死,要他腾位置的。”
丝玛也惊讶,私人医生只负责依佩本人的健康,不允许出入教会宫,是以只要他本人同意,教内怎么都会卖教宗一个面子,准他更换。
“放心,丝玛小姐,我让人事处把这事压着,不会允许任何人替换到依佩大人身边。”莱斯对她笑笑,“谢谢你,丝玛小姐。”
莱斯做事效率极高,当天就以履历有假的名义将依佩要换的医生档案压下。
与此同时,首都郊外的一处庄园内,男子在打猎,如果有心人就能发现他坐的是里序的军用吉普,只是没有贴牌。
而他握着的那把枪轻松,这种后坐力强的霰弹枪一般人都需要双手举托,他却单手就能压住,另一只手夹着根南美雪茄,而在里序是禁烟禁酒的。
“哪个找死的东西坏我的事?”听完禀报,他侧首问身边穿迷彩服的手下。
“依佩大人的弟子。”那手下也怪异,道:“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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