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鉴定到底跟谁有关。”
“就是跟他有关,我百分百确定。”陈欣妍道:“我跟他交往的时候,他对我施暴。”
稚言很惊讶,“他打你了?”
“那倒没有,他对我实施的是冷暴力,不回复消息,不理人,甚至对我有言语和行为上的羞辱。”
稚言回忆起那份恋爱协议,上面有一条是不要在他工作时打搅他,很明显顾禹谦就是在恋爱中奉行的事少见面,少交流的宗旨。所以他不回复消息,不理人也算是协议范围内。
至于言语和行为上的羞辱,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
“他怎么羞辱你?”
陈欣妍道:“有一次,我想亲他一下,他把我推开了,这难道不是在讽刺我脏,羞辱我吗?”
稚言:“……”
稚言隐约记得,协议里也写明了他允许发生肢体上的亲密关系,但不与人亲吻,显然陈欣妍又犯了人家大忌。
“这个的话……要是作为证据,还是有一些牵强。”
“为什么牵强?”陈欣妍看着稚言,“稚律师,你也有男朋友吧,如果你的男朋友这么对你,你难道不会难过,不会抑郁吗?”
稚言试图组织语言,“陈小姐,其实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我也是说实话,你刚说的实在无法成为证据,证明那些话和行为是导致你抑郁的原因。”
陈欣妍眼眶红了,莫名地,她忽然就开启诉苦模式,“可他是真的很过分,我联系他他不理我,每次都说在办案子,但我知道他就是只把我当炮友,玩完了就扔一边。我就是贱,我本来是想试探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感情,会不会舍不得我,我就这么随口一提分手,他倒当真了,立马给了我一百万,不联系我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渣男!”
稚言很是头疼,虽然她同样作为女人,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站在法律的角度上,她并没有占优势。
这就好比有钱人家签婚前协议,如果在婚前协议里写明离婚后女方得不到一分钱财产,女方签了后,在离婚的时候却哭诉自己分不到财产,其实并不能得到法律的庇护。
顾禹谦是律师,他非常清楚他进入一段感情将会面临什么,所以事先都在协议里面说清楚了。
那些幻想和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恋的女孩,无疑都会受伤。
稚言听陈欣妍哭诉完,她说:“陈小姐,我们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还是关于名誉侵权和隐私侵权的问题的,留给你处理的时间不多,昨天我的提议,不知道你考虑没有。”
“是不是我要是上法庭,完全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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