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言从审讯室出来,在外面的岳东海迎了上来,“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稚言道:“他的供述跟十年前录的口供差不多。”
“他的口供最多就只能信一半,不,一半都多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在法庭上说自己是被逼的。”
对于汤嘉睿的话,稚言也知道不能全信,但现在来说他也算是个突破口,“如果说他做的假口供,十年前和十年后重新复述,稍微一问,很容易出现漏洞,但我从他的言语和表情里看得出来,他应该没说谎。但也只是推测,我们必须找到更多证据。”
“那接下来怎么打算,我听你的。”
“我想去见汤嘉航。”
“现在?”
“他现在是汤氏集团的董事,贸然去公司找他不妥,先打电话预约。”
“嗯,这个我可以让手下人去办。”
稚言道:“对了,我还想去一趟墓园,你先回去吧。”
“去墓园做什么?”
“我查到了宋靖恒律师的墓地,我想去祭拜一下。”
“反正我也顺路,一块去呗。”
“嗯。”
宋靖恒的墓地和稚鸿的在同一个墓园,稚言买了两束花,一束给自己的父亲,一束给宋靖恒律师。
稚言来到了宋靖恒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这墓碑是他的恩师为他立的。
她几乎每年都来给父亲扫墓,但她从来不知道,和他同年遇害的宋靖恒律师,墓地距离她父亲的墓地直线距离不过五十米。
她也只是心血来潮想要来祭拜一下,没停留太久,放下花之后,便离开了。
稚言一边走一边思索,如果当初宋靖恒凭借一份亲子报告就知道了真正的凶手,那她能否复刻一次?
想到什么,稚言忽然道:“东海哥,我有个想法。”
“你说。”
稚言一边走一边说:“我想申请对汤嘉睿和徐美瑜做个亲缘关系鉴定。”
岳东海看着她,“可他们同父异母,这能鉴定出来吗?”
“可以证明这两人到底有没有亲缘关系。”稚言道:“我思来想去,这件案子从头到尾引导着我们追查的是霍秀雅的聊天记录,她说汤嘉睿是徐振林的儿子,可她并没有给出准确的证据。如果她真的有那份遗嘱,她大可以大方地截取重要部分展示给汤嘉睿看,而不是遮遮掩掩,只截取了徐振林一部分的视频。”
这份证据是从霍秀雅的聊天记录里提取的,由于当初判定这是汤嘉睿作案的主要动机,他们并没有怀疑霍秀雅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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