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侧门,侧门的连廊可以直通建筑物,我从那里进去。”
岳东海道:“里面太安静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稚言的双目依旧通红,她压着嗓音,声音却铿锵有力,“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爱的人,他在里面!”
岳东海压低声音咆哮,“他可能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稚言眼里的泪水再也绷不住,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她忽然陷入了绝望。
他怎么能死了呢?
他还那么年轻,那么优秀。
她痛恨不能救他的自己。
稚言抬起被脸,压着哭腔道:“我必须去,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忽然,稚言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一看,看到了顾禹谦的微信消息。
顾禹谦:还活着。
稚言的眼泪还不住地往下掉,但她沉入黑暗的心腔就像是忽然有了阳光,颤抖的双手输入着文字:你在哪?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