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言听着他们斗嘴,觉得好笑,她起身接过那一束红玫瑰,“花很漂亮,我替禹谦收下了。”
谭家文道:“还是稚言好。”
顾禹谦黑着脸, 非常不满,看着稚言拿了花瓶, 站在窗边认真地给玫瑰花摆了个造型, 脸上微微带笑, 他的脸色才好转。
谭家文问:“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顾禹谦看着谭家文问:“外面现在怎么传?”
昨天的事闹得很大, 也上了新闻,整个南城都已经知道,而顾禹谦作为刑辩律师,出卖自己的当事人给警方,自然也遭受了不少非议。
谭家文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安心养伤吧。”
“没关系,你说。”顾禹谦道:“反正我不打算继续在律政界混,他们说什么对我都没有影响。”
对于顾禹谦说出‘不打算在律政界混’的话,谭家文很惊讶,顾禹谦就是律政界神话般的存在,哪个律师如果在法庭上遇到他,不会瑟瑟发抖?
他竟然这么轻松就说出来以后不在律政界混的话,“禹谦,你倒也不必冲动,我觉得只要大家了解真实情况,你的名声还能挽回。而且,我觉得以你的能力,闲言闲语都是暂时的,以后找你打官司的人照样排长队。”
“我想的很清楚,在我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怎么……”
“我心意已决。”
听到这里,正在插花的稚言看了过来,看到了顾禹谦坚定的眼神,她还是觉得惋惜。
他怎么能不当律师呢?
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律师。
谭家文还有些懊恼,可他说不过顾禹谦,“先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等你冷静想清楚再谈。”
他拖了椅子坐下,“对了,你醒了赶紧给你母亲打个电话报平安。昨晚她知道你受伤昏迷,一直给我打电话,问你醒了没有。”
顾禹谦没想到谭家文这么快通知了顾婉芸,“你竟然告诉她了?”
谭家文道:“别忘了我是伯母的眼线,再说,你当时在急救室,那么危急的情况,伯母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怎么能隐瞒她。”
顾禹谦不以为意,“告诉她,只会让她瞎担心。”
“我看,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妈了。”此时,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稚言把插好的花放在茶几上,抬头便看到一个贵妇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她的私人助理。
稚言见过,她便是顾禹谦的母亲。
顾禹谦看着门口的母亲,“你竟然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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