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要多少钱一天?”
“不要钱,前提是我有空。”
顾禹谦一本正经道:“明天就是周末了。”
“嗯, 加班。”
顾禹谦故作失落,“那看来,是没机会了。”
稚言把保温杯打开,想到什么,她看着他的脸,很清爽,“你洗脸了?”
顾禹谦点头,“嗯。”
“自己洗的?”
“当然。”
稚言从保温杯里倒了一碗粥出来, “那这粥你也自己吃。”
她总这样不按套路出牌,顾禹谦道:“我左手还不能动, 洗脸是单手洗的。”
言下之意就是没办法自己吃粥。
“不怕, 这里有折叠桌。”说着, 她把床边的折叠收纳桌展开在顾禹谦面前, 把粥碗放在桌上,“这样你就能单手吃了。”
顾禹谦无奈笑了笑,“你要气死我。”
稚言道:“我只是在帮你想办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顾禹谦妥协,“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他抬起右手,握着汤匙,舀起一汤匙粥,刚要凑过去吃,他眉头皱了皱,明显是扯到了伤口。
稚言一惊,忙扶住他,“别动。”
稚言扶着他慢慢靠着床头,她叹了一息,“算了,我喂你。”
顾禹谦唇角微微上扬,“好。”
像个成功钓到小白兔的老狐狸。
稚言收起了折叠桌,一口一口喂他吃粥,之后还剥了一个鸡蛋给他吃。
一直到八点五十,她才准备去上班。
顾禹谦叫住她,“稚言。”
稚言提着包正要走,听到他的叫唤,停下了脚步,“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