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戳破,他们也不会知晓,事情这般过了便算了。就是不知这位盟主的小师妹,究竟是有心还是无心。
南宫雪一脸无辜,眼中只有明亮的好奇的色彩,仿佛问这问题真的只是她觉得好奇才忍不住脱口而出一般。
安宁没有为自己辩解,她没生气、没尴尬,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夙镜夜,随时做着准备,等待她主子的命令。
夙镜夜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身子向后一靠,“本宫可从没说过默言是侍女,南宫姑娘急吼吼的给默言安上这个身份是什么心思?”
“我……”南宫雪急忙想要解释,却被夙镜夜打断,就见他唰的合拢手中折扇,把玩着,身上散出危险的气势,“我夙镜夜的人,便是一个侍女,我让她坐了,你们还敢不让吗?”
他嗤笑,“不过张位子的事,也就是眼皮子浅,拿这来说事。”
南宫雪脸色通红,是被羞的,明眼人都知道最后一句说的是她!她还想与夙镜夜争论一番,却被皇甫逸拦住,武林大会可不是用来给他们吵嘴的。南宫雪只能憋下这口气,气闷的坐在椅子上。
夙镜夜问道:“如何?解气吗?”
安宁回望他,不解,“不过是张椅子。”
夙镜夜笑了,他知道安宁的意思,不过是张椅子,她便是不坐了,重新站着,也少不了一块肉,这种事,值当拿出来说吗?何况,她的主子都不计较,外人做什么计较。
夙镜夜亲昵的揉了揉安宁的脑袋,“呆丫头。”
“以后,什么也不用理,听我的就是了,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是。”
两人姿势亲密,一看便知关系不寻常,南宫雪气极,就知道夙镜夜是个贪图美色的。
她委屈的视线落在擂台上,这好擂台上刚刚胜利的蓝衣公子也瞧着她,高台上发生的争端并未遮掩,底下内力高深的人自然知晓了前后因果,谁是谁非心中自有判断。
只蓝衣人更见不得心上人的委屈,脑子一抽便道:“这位姑娘不是夙宫主的侍女,那边是侍卫了,看样子亦是武功高深之人,顾彦可否向之讨教?”
南宫雪心喜,顾彦的武功虽比师兄差一些,但对付一女子定是绰绰有余,就让夙镜夜瞧着他喜欢的女子是怎样给他丢脸的!
夙镜夜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坐在左侧椅子上的中年人,他是顾家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