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看着乘务员摁下警铃,丁零知道,乘警很快就要来了,他转身对白酥酥道:“走吧,我给你拿衣服,先把衣服换了。”
白酥酥微微点头,眼中怒火依然熊熊燃烧着。
“没事,师……酥酥,我来处理。”丁零顺口而出的师傅在他意识到这是在外面的时候,变成了白酥酥的名字。
“你来吧。”白酥酥捻着体恤,脸上厌恶之色大起。她本来就极爱干净,也讨厌喝酒,没想到居然能在火车上被泼一身啤酒。
你说白酒也还稍稍好点,那个挥发得快不说而且看起来也不脏,顶多别人会以为是不小心被水打湿了。
但尼玛这是啤酒啊!这玩意喝的时候没感觉,但倒在衣服上的时候就跟被人用尿淋了似的,这谁受得了?
最重要的是,那人是故意的,他用一个最古老,最蹩脚的招数就吃到并吃足了白酥酥的豆腐!
所以丁零比白酥酥还要愤怒——麻痹的!老子看一眼都战战兢兢的,你他妈居然还敢摸!你他妈这纯粹是自寻死路!
看着白酥酥半边都湿透了的t恤,丁零问:“你带衣服没?”
“忘记了。”
“走吧,去拿衣服。”丁零说着,拉着白酥酥的手就要往商务车厢走。
这时,蹲在地上检查那个晕过去的胖子的乘务员站了起来,她面带歉意的拦住丁零和白酥酥:“很抱歉,请你们稍稍等一下好吗?”
丁零冷笑:“等乘警?还是等什么王局长给你们下达指示?”
“请您等一等,列车长和乘警马上就来了。”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的衣服还湿着,先换了行不行?”丁零看着依然固执的要拦着他的乘务员,眼中厌恶之色大起:“要不我也把你衣服泼湿了,然后你一起等?”
乘务员无奈,她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酥酥。
白酥酥叹了口气。她不太忍心为难同样的是女人的乘务员。
丁零也叹了口气,他伸手在屁股后面一摸,立刻就掏出了一件裹成圆通的t恤出来。
被丁零踢了一脚的那人也早就起身,连带两个没挨打的把那个胖子抱到座位上躺着,三人正冷眼看着丁零,不料丁零冷不丁的从屁股兜摸出一件衣服来……
打电话的罗天行见状一愣,嗤的一声笑到:“还他妈是个魔术师?”
那乘务员当场就看傻眼了!有人随时把衣服放到裤兜的么?
丁零却管不了别人怎么想,他只是觉得,让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