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没有弱点,爱民如子,把物价压得很低,谁也赚不到银子。
掌柜神色变了几变,很明显在溜号,却被伙计解读成默认,他到茶水间提上茶水点心,蹦蹦跳跳地在前方带路。
张举翻个白眼,上丘的人都是这么怪异吗?看审案宁可不上工,着实让人不能理解。
刚到衙门口,人头攒动,比集市还热闹,百姓们正在交换彼此间得来的八卦。
如花女子惨死,众人并没有悲伤,相反更多是对鬼神之说的敬畏。
“俺们亲戚在衙门当差,听说鲍疯子昨天去了胡府,把府上下人一一叫出去问话,很快断定谁是凶手。”
那人唾沫横飞,见众人一惊一乍,很得意,脸上写着,我有衙门的亲戚,我很神通广大。
“啥子啊,不是说是鬼上身自尽了吗?”
去年中元节染重病,今年鬼月自尽,都在阴气最重的七月,很明显,鲍知县知道凶手是何人,凶手是鬼,就不知道怎么量刑。
“别胡扯!不过鲍疯子这么快找到真凶,俺不信。”
伙计听后,脸红脖子粗地扯着嗓子,“别对鲍大人不敬,真愚蠢,听风就是雨,你们懂个屁!”
“靠,就你懂!”
此言一出,立刻激起民愤,小伙计一人无法抵挡群众的力量,急得红了眼眶。
鲍知县也不容易,虽说名声不好,还有一位忠米分在。
天气闷热,蜻蜓低飞,刚才还是晴朗的天,此刻变得阴沉,如浓墨被氤氲开,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间。
来衙门听审,百姓们更多的是好奇,还有对鲍知县的不信任,他们要监督,不希望有无辜人背上真凶的罪名而冤死。
伙计放下食盒,默默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呜咽起来,瞬间像被所有人抛弃一般,很是可怜。
“小伙计,起来吧,咱们得往前走走,不然就占不到好位置。”
百姓们嘲讽地看过来,没人出言安慰,而张举紧皱眉头,眼皮跳跳,决定一会儿认真听审。
“恩,对不住了,贵客。”
抬起头,小伙计眼睛比兔子还红,十多岁的小子,正是执拗的年纪,认死理,见无人认同自己,他吸吸鼻子,“贵客,您是外来的,可能不知道,鲍大人真是好官。”
伙计的爹娘去的早,叔伯占了他家田地和房屋,不但如此,还要卖了她的妹妹给富户的傻儿子做童养媳。
那年他才十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跑出村口,想着去衙门碰碰运气,若是状告无门,就一头撞死了事。
衙门很少受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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