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靠,你们不识字?那就别怪俺们手下无情了。”
举牌子的大汉抱着牌匾,喜滋滋地,眼中闪过一道狡猾的光。
他妈的,到底是谁不认识字?
莫颜真想破口大骂,碍于皇叔大人在身侧,她忍了忍。
“擅闯者死”,写成了“膻马着死”,除去“死”字还完整,剩下的都缺胳膊少腿,谁能看的明白?
“俺也不识字。”
章天红了眼眶,这条规矩他真的不晓得,因为平日和村民疏远,他觉得自己要负全部的责任。
“就你认字,你写个你名字给我看看?”
莫颜抱着胳膊,挑衅地冲着举牌匾的大汉道,“临死前总要做个明白鬼吧?”
“靠,章老大,俺就叫老大!”
汉子脸红脖子粗,他当然不认识字,再说了识字也没必要,他们用不上。
牌匾是在县里找个读书人,那人帮着写的,然后他临摹到竹子上,因为这几个字,他在村中得到不少人崇拜的眼神,风光无限。
“当年俺家阿贵在山中失踪,你们不是说被野兽吃了吗,和外乡人有啥关系?”
章大娘的腿受伤,拄着竹子,走到门前,她冷眼扫视楼下一群人,“有些话,本不该俺说。”
“当年阿贵失踪后,你们可到山上寻找过?”
章天的爹爹叫章贵,是村里唯一一个手艺人,懂得用竹篾编织,做好的物件用来交换。不仅如此,他还会打猎,有时候打了山鸡野兔,分给村民们一些。
人活着,众人都在巴结,人走茶凉,留下他们没有利用价值的母子,无人问津。
这些年,有谁在乎过他们的死活?
当年章贵之所以要进入到后山打猎,还是村长有所求,村长的闺女要出嫁,总得做出一桌好的。
肉是金贵东西,用一菜园子的菜都换不到几条肉,村长求着章贵帮忙。
提及这些,村里人泄气几分,他们都得到过章贵的好处,可是这和不杀外乡人有啥关系?
“天不亮,俺去采摘野菜,从山坡上滑下来。”
章大娘伤心地用帕子抹着眼泪,说出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当时她伤势严重,根本挪动不了,村长家的儿媳路过,就在她身边,假装没看到,都不说回来告诉章天一声。
章大娘在原地趴了许久,章天发觉娘亲还没回来,去找人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过去。
“娘!”
十几岁的小子,正是冲动的时候,章天哭了,痛不欲生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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