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就算给某个媳妇浸猪笼,也是全村上下一致同意的,官差还能抓一村的人?
“您对此见解颇深,臣佩服。”
鲍知县放下碗筷,越听越有兴致,他从衣兜里掏出草纸和炭笔,把莫颜所说全部记录在案。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一直没有更改过,然而落后的社会制度对百姓们压迫和剥削,让民间多了更多不平事。
律法模糊,代表有空子可钻,如何判案是父母官说的算,一句话的事,草菅人命也能找到正当理由。
一直到深夜,鲍知县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等人一走,万俟玉翎赶紧抱住莫颜,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
“刚才你衣袖上有血迹。”
万俟玉翎检查过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进入到净房中。
莫颜勾勾唇角,皇叔大人怕是等得不耐烦,而鲍知县没眼色,赖着不肯走,无奈张举也加入进来,众人商讨律法应该从几个方面修改。
月色静谧,窗外树影婆娑,莫颜感叹一声,出来十几日,最想念的就是还在宫内的几个小包子。
火烛摇动,万俟玉翎洗漱完毕,头发的水迹滴落到锁骨上,他眸色乌黑,深沉地望着莫颜,“你在出手之前喊的那句台词是怎么想到的?”
“台词?”
莫颜囧了囧,她能说不是原创而是抄袭吗?忽悠大娘在pk章家村村长的时候,手握真神牌,也是那么喊的,于是她改动一下。
她记得,她没有刻意地喊出声吧,他是如何听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们个痛快?”
夫妻二人对视,莫颜气势减弱,她在反思自己有没有出错的地方。
“因为他们都该死。”
趁着他不在偷袭,必须得到惩罚,想死个痛快都是奢望。
“转移话题?”
莫颜眼珠不住地转动,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马上被万俟玉翎察觉,他打横抱起她,直接丢到床榻上,天知道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有多害怕。
她周围好几个黑衣人,墨紫和墨米分在远处厮杀,一旦有突发状况,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有些后悔教会她武功,让她胆子越来越大,可若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他更放心不下。
万俟玉翎很少纠结,他只好把情绪用在房事上,暴风骤雨来袭,二人折腾一整夜。
楼下的张举一夜无眠,他听了一宿床板的撞击声,总以为是刺客又跑进来偷袭。
“张大人,您似乎没睡好。”
一行人启程离开上丘,鲍知县前来送行,他看到张举青色的眼眶,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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