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活像她欠了他多少债一般!
孟夫人只觉得话语打结,支支吾吾起来。
迟越自然万分看不上这位表姑,整日吵得他头疼,他故意问起:“这不是表姑母么?怎么有空过来?近段时间听起门房说表姐常出门去拜谢恩公?”
孟妙音唇畔微抿,面上带了歉意:“那日宁王偶然救下了我,见我孤身一人于心不忍便亲自送我回府,之后......我二人相谈甚欢,却也深知分寸,再无其他。只是殿下对我有救命之恩,妙音不能挟恩不报,知晓宁王府离着也不远,妙音便听了母亲的话,偶尔拿些上不得台面的糕点送去王府......”
孟夫人在一旁听了心里一堵,她可从未教过女儿拿着糕点送去王府......
随国公眸光虚虚落在孟妙音身上。
那日都在忙着接回盈儿,自然对这位表侄女有所忽略,如今倒也不好苛责她,只是总要说清道明。
“妙音住在我随国公府便是随国公府的姑娘,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却也无须你日日出府,便叫府上差人备上厚礼去王府答谢便是。”
他也不是个眼瞎耳聋的,岂会不知这表侄女儿日日都要出府去报答救命之恩?
报答救命之恩有无数种上的台面的法子,却偏偏要去给宁王府送糕点?
说什么男子不懂女眷心思,只不过是糊弄人的鬼话,只要人不傻,能看不出这是什么心思?
这表侄女他未曾了解,可他却是同娘家这个表妹熟悉的很,深知孟夫人秉性,像是她能教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