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娘把这脚掰出来再说。”不理会一旁不正常的某人,墨玉峦说完便抬手立掌一副要将脚腕砍断的架势。
“等一下”柳桓用尽全力扑过去将某人的脚抱住道,“我真的会揉推错位术,我没有蒙你。”
“好,那还是你来吧。”墨玉峦伸开脚淡淡道,那淡然的声音就好像再说,好,今天我们吃麻雀不吃鸡。
柳桓满头黑线,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性子急不说,居然还要自己把自己的脚腕掰断,她是疯子吗?如果不是,为何举止行为又这般疯狂?
“你这三年怎么过来的?”柳桓揉搓着手中的小脚缓缓开口,只那脸上凝重的表情写满担心,是啊,三年这般长的岁月,她一个姑娘家是怎么坚持走过来的呢?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她想必同前几日的他一般手足无措痛苦煎熬吧。
“就这么过来的呗”某人拿着匕首边修着指甲边无聊应声道。
左脚上的温暖越来越深,可却是没有丝毫的疼痛,墨玉峦皱着眉头不满开口,“你有没有在弄啊?为什么一点都不痛?”
“……”柳桓一脸无奈,还有人喜欢疼痛才放下心吗,“放心,等我弄不不出来你再掰断自己的脚也行。”
柳桓本说的是气话,奈何墨玉峦没有丝毫看懂他脸色的意思。只见某人很是认同的点点头,“也行,你弄不出来,我在来掰断。”
听墨玉峦这般“赞同”的声音,柳桓脸上的无奈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还真敢掰断自己的脚?!
“咦……终于有点感觉了。”感觉出脚腕传来隐隐微弱的刺痛,墨玉峦一脸喜色看着柳桓。
“……”柳桓低着头继续卖力手上的动作,他已经跟她对不上话了。
时间缓缓流去,墨玉峦一脸轻松,相对来看,柳桓的额头却是在这严寒冬日冒出滴滴汗珠。
“疼吗?”看着自始至终没有吭声的人,柳桓不忍心抬头看着她一眼问道。
“不疼”墨玉峦摇摇头一脸坦然,见柳桓的眼中写满担心只觉心中温暖。
“真的不疼”见某人依旧担心望着她,墨玉峦忙开口解释道,“我七岁开始便跟着父亲习武,那时候经常被父亲要求蹲马步、耍大刀,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四肢经常扭伤,比现在可疼多了。”
想想那时的时间,墨玉峦多少有些感慨,自己因为某一句承诺傻傻的跑去习武,到最后却只是一个笑话,还因此害死最亲的人。想到这里,墨玉峦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小峦,疼你就喊出来,我若是你早就喊出来了。”担心墨玉峦因为好强苦苦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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