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消失在眼前,无力地裹紧了他的外套,仍然觉得好冷。
心都是冷的。仿佛陷入了一种宿命轮回的无力感中。
她溺着水,眼睁睁地看着夏默澄送来救命稻草,又在她即将获救的那一刻,收了回去。
就在夏默澄快要踏出包厢时,她站起来急喊了一声“默澄”,拉住他。
不久前,他也对做出同样的举动,而她那时候,留下了。
她觉得夏默澄的反应,应该也和她一样,会选择留下,会在她惊惶无助时陪在她身边……
一如从前。
可是在她的手即将碰到他衣袖时,他淡淡地侧开身子,一言不发迈出门去。
宁浅刹那间只觉得悲从中来。
不是她想要放弃!从来都不是!她根本就放不开,根本就舍不得放开!
一直是他!让他们一次次错过,无疾而终。
她突然想到那首《平生欢》,不记得是谁说,平生难欢,最让人痛。
然而这一刻她却想,其实最让人痛苦的,不是平生难欢。
而是,平生曾欢。
她默默地拿起桌上残留的针管,里面白色液体像母乳一样纯净,像云一样虚浮。
只一针,她就能暂时逃离这个世界,忘记一切烦恼。
或许,一点希望都不要给才是处理她的最好方式。
一点希望都没有,那不就是……死亡吗?
***
夏默澄疲惫地回到去时,宁浅已经睡了,裹着他的衣服,像个睡鼠,要用尾巴将自己藏起来,即使睡梦中也没有安全感。
他轻声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她。
“浅浅?”他唤了声。
她没动,呢喃着砸吧砸吧嘴,哼唧了一声,又睡去。
“真是只小猪!”夏默澄笑叹道。
正欲将她抱起,他却一眼瞥见那半管被她丢在地上的针!
心跳慢了半拍——
“她注射了多少?!!”
他迅速追问查看情况的保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失色。
他想要去拍她的脸,却又不敢用力,脑海里像被无数个重锤狠狠打了几下,眼里只剩下那针管,白色的液体!
隐在暗处的手下皱眉道:“不太确定,但似乎不到十分之一……”
“你们为什么没阻止!”他又骂了一句。
他们何时见过温润的少爷如此动怒,都低了头,“我们没来得及……”
“该死!”夏默澄握紧拳头,怒骂了一声,再一细探,她体温似已有些发热,立刻将她打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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