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懵,耳边又响起厉骂,她这才反应了过来。
随即,心底也蓄起蕴怒。
正欲要抬头辩驳,一嫩黄的纤纤身影映入眼帘,跪倒在老妇人那黄梨木嵌螺钿金榻旁,神色惊恐。“祖母!三妹妹受了惊吓,如今头上伤还未好,她定不是故意这样惹您生气的。”
那女子一番说辞完后,又转向她,乐希这方看清,女子容貌细致清丽,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双眸水光莹转,欲泣还止,我见犹怜。
“三妹妹,你快给祖母磕头认个错啊!”
磕头认错?乐希听到女子这话,有些想发笑。
她有多久没受到过苛责?!
养父母从不舍得大声说她一句,如今原主和人相争,受了伤,作为长辈不安慰,却要打要罚,也太过薄凉了些。而不过是一方包扎伤口的白巾,这个所谓的祖母居然也能拉扯到这些有没的。
乐希想着,抬眼望向于氏,正好撞上她有着如刀子般割人凌厉的凤眸。心下一动,暗咬了牙,伸手摸向头上的白巾,一把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古代最忌讳白色,她一时未察,现在她也扯了下来,这老婆子也该要消点怒了吧。如不是养父母不知所踪,她需要寻人又不明现状,她大可一走了之。断然不受这所谓的祖母,又砸又骂。
可乐希气归气,也知道轻重好歹,干脆闭嘴不言,想着该忍一时,好风平浪静。
于氏未曾想,乐希被一顿斥骂后,居然是扯掉白巾,低眉不吭声。没有了遮挡的伤口就那么裸露了出来。
伤口有拇指长,凝固了的血迹红得发暗,狰狞像蜈蚣。使于氏看得心惊肉跳之余,又被她露着倔强的态度,气得连心窝子都在疼。
“你这是作甚?是认为自己一点错处都没有?亏妍丫头一再为你求情,你怎么不知学学她的温善淑雅,尽做出这种让伯府蒙羞的事情。现在恐怕整个京城都知道,安定伯三姑娘,如何跋扈,当街耍泼!滚去祠堂跪一天,不许吃喝,好好反思你做的错事!”
然,任于氏再厉色喝骂,还下了罚,乐希的不辩驳,不哭闹,倒让她诧异了。要是换作往常,拿了妍丫头和她对比,说她不好,必是耍性子,怎么今日这样的安静。
于氏目露探究,只见微垂头的乐希,敛眉静默,居然生出一股的沉稳大气。
“祖母,三妹妹失血,头上的伤也不能见着风的。万不能让三妹妹,再受那么重的罚啊。”
乐希不语,乐妍又再度求情,乐希看着,心中一暖。这女子果真是在为她求情,默默的记了下来,可这祖母不松口,似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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