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只穿着小衣和褒裤认真为陆虞清洗。
陆虞趴在桶边,半眯着眼,唇边弧度翘得弯弯得。享受着他家小丫头的伺候。
只至换了两桶热水,陆虞才算是全身都舒畅了。也好在下人都知道陆虞那点洁癖,同时准备了三桶水,否则以乐希那薄脸皮是如何也不能再让人进来要将就。
看着低头给自己系好最后一根带子的乐希,陆虞也停了帮她拭发的动作,将毛巾扔了抱着她出了沐间。
倚在大迎枕上,乐希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虞,陆虞笑笑与她道等他一会儿,出了房间。
不会,陆虞沉稳的脚步声再响起,乐希见他手中多了张字条。
看着展开在眼字条,乐希不解的再看向陆虞。
那有些发黄的纸上,只有一个字——烧!
烧,这是要烧什么?!
“这是从盒子上取出的字条。”陆虞将字条收起来,将自己头枕在了乐希腿上,牵着她的一缕发在手指上把玩着。
闻言,乐希诧异道:“今日你去军营便是为了这事?”
“嗯,那盒子没有钥匙,本是想直接砸开的,父亲发现里面有着机关。若是强行折开必会连盒中之物也一并毁去,只得找了空了。”陆虞沉声说着,眼中有着锐利光芒。“中途空了送东西时来,糟了晋王的人围杀,所以才耽搁了时间。”
乐希听得砸舌,近来没有听到陆虞说着晋王的事,以为他是因二老爷的事要收收性子,谁知还是惦记着空了。只是他一而再针对空了是为何?
乐希思维被发散,又起了别的疑惑。
陆虞将她懵懂走神的可爱模样看在眼中,吃吃的笑出了声,心道这小丫头就是不能说事,一但说了便会引起更深层的思绪来。
“你现在不该是先想那纸条是什么意思吗?怎么反倒想起别的事情来了。”
听到陆虞带着打趣的笑声,乐希为自己的走神脸热了热,道:“若是知道你不该是直接与我说了吗,何故还会再来问我。”
被刺了回来,陆虞笑声更大了些,撑着身子起来,牵起乐希的手按在胸前:“我的小希是住到了我心里来嘛,将我的心思知道那么透。”
乐希对这种时不时就蹦出来的甜言蜜语已有了抵抗,嗔了他一眼,用手戳了戳还有着绷带的伤处,戳得陆虞微微皱眉才摆手。
“少用这样子的话哄我,越发的没个正经。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