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瑰道:“这是不道德的好奇心。”
陈昭眉摊摊手:“我就是一个不道德的人啊。难道公子忘了,我是一个企图勾引您的不要脸男仆啊!”
白瑰看了陈昭眉半晌,将那本《禁欲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盘腿而坐,说:“好,那你勾引我吧。”
“什么?”陈昭眉讶异至极,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白瑰平平道:“我看你大约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这样吧,你来勾引我。也好解答解答你的疑惑,看这本《禁欲书》到底有用还是无用。”
这下搞得陈昭眉变成被动的一方了。
白瑰坐得端正,好像莲台上的菩萨,如玉的脸上毫无半丝情绪。这样看着,倒显得陈昭眉像误上供台的猫。他一时不知该亵渎神灵地跃上他的金身,还是悬崖勒马地从供台上跳下来,该干嘛干嘛去。
但后者未免显得太灰溜溜,实在不符合陈昭眉的作风。
陈昭眉在这方面也是一双没撕塑封的筷子。
他所知也有限,是做不到手段五花百门、技术炉火纯青的。
所以,从某程度上,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黑老大要挑自己来干这么一个任务。
但他也不敢问,黑老大脾气不好,最紧要是陈昭眉全家老小都捏在别人手上。到底轮不到他多话的。
以往做任务,他多问两句,黑老大都会很不耐烦地说“这是命令,你要做的就是服从。”久而久之,陈昭眉也不问了。黑老大交待什么,他就干什么。
每完成一次任务,他就能够和家人团聚一次,这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
为此,他特意去上了的“特工必备色诱课”,花了两千块钱培训了“初级色诱基础技能”。
面对白瑰提出的挑战,陈昭眉激活脑中的“初级色诱基础技能”,在心中呐喊一声: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教真正的技术了!
陈昭眉只能用十分朴素的技巧去勾引白瑰。白瑰一动不动,随便他怎么行动。就真的如同一尊石像,陈昭眉就像一只想解谜的猫,毛发竖起,用笨拙的爪子去拨动精巧的密码盒,咔哒咔哒的。用牙齿咬,用爪子抓,用脑袋撞……无论如何,就是撬不开。白瑰就是这么一个精美的密码盒。他就在那儿放着,任由陈昭眉拨弄,但他的密码就是永远不对。他就是永远封闭,寂静,守着盒子里的或许是珍宝又或许是邪恶的东西。
陈昭眉忙活得满头大汗,始终是打不开,只好放弃。他脸上写着沮丧以及怀疑:这位白瑰会不会是真的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