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烫?”
白瑰苦笑,双眼写满心酸无奈:“我……我瞒着你的事情有许多……这是其中一件……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陈昭眉也满是心酸无奈,握着他那戴着钻戒的手说:“我怎么会生气?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白瑰只道,地球男人就是满嘴甜言蜜语。
偏偏又很是中听。
白瑰指了指自己的背上:“曾经红瑰把我打伤,我的伤势一直没有痊愈。”
陈昭眉立即想起,在灵感同梦的第二天白瑰背上多出的蔷薇刺伤痕。
他以为白瑰用过药后就无事了……
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