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完天气预报,熊班长又简单的给班里的人开了个会,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就是自由活动时间,只要不 违纪,干什么都行。
那春晓便坐到书桌边看书,开始宿舍里还有人说说笑笑,后来熊班长对大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大家 便安静下来,宿舍里落针可闻。
等那春晓看完一个章节,打算起来活动活动继续往下看的时候,才发现宿舍里的异样。
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却都安安静静的坐在马扎上,没人聊天,没人说笑,这和刚才熊班长说“解散” 时完全就是两个样儿!
她心有所想,便把教材收了起来,主动找熊班长说话。
果然,她不看书了,宿舍里才开始恢复说笑声。
原来大家是怕打扰她看书,才安安静静的待着的。
那春晓对大家如此作为很是感动,同时她心中也有一个疑惑,大家为什么对她的态度变化的这么快、 这么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以,她把熊班长叫出去,要单独问熊班长。
“熊班长,今天大家为什么要给我敬礼?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站在连队宿舍前的路灯下,那春 晓直接问熊班长。
“你不知道?连长没和你说?”熊班长十分惊讶地道。
那春晓摇摇头,“他让我问你们。”
熊班长清了清了嗓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地问道:“那铭是不是你父亲?”
这个名字那春晓在原身的笔记本里看到过,确实是她的父亲。
她知道的关于那铭的信息着实不多,且大多数来自原身的笔记本,还有一本分是厉盛维告诉她的。
那铭是厉盛维所在连队的指导员,也就是现在她所在三连的指导员。她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厉盛维 就告诉她她的父亲是一名烈士……
那春晓恍然大悟,之前战士们并不知道她姓那,所以对她的态度比较冷淡。她是在自我介绍,报出名 字和籍贯之后,他们才开始对她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他们都知道她是那铭的孩子了,那他们对她不一样的态度也就说得过去了。
熊班长没有看到那春晓恍然的表情,不等她回答就兀自说道:“指导员是个好人,在演习的时候一直 和我们一起冲锋。一个学员兵跑错位置,差一点从山崖上掉下去,是指导员关键时候拉住他,结果自己脚 下一滑,掉下去牺牲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熊班长侧开头,哽咽着继续说道:“早就听指导员说他有一个孩子,还总把照片带 在身上。我还偷偷的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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