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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一旦开了头,被拖下去的女子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宁卿撑起身子,波光潋滟的眸子投射进火把的光芒,她低低侧脸,目光从下方缓缓升起,微微一笑:“兵大哥,你找谁呀。”
最后一个呀字婉转绵长,只听的兵油子心头一跳,只觉得腰腹一麻。
“可不就是找你吗?”他嘻嘻一笑,迈着步子缓缓走向宁卿的囚车。
宁卿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开锁,纤手环住酥胸,脊背柔若无骨,靠住了囚车的一面:“兵大哥,外面好冷——不如,你进来吧。”
夜色朦胧,星空低垂,雪色迷人,兵油子只觉得身体就像被她的话熨帖一般,说不出的舒服,他侧脸看看那帮还在喝酒猜拳的同伴,这样的好事,当然最好是他一个人慢慢享受了。
“小娘子,你说在哪里就在哪,就是你要去我老爹的坟头,嘻嘻,爷也依你。”他将火把插在囚车前面的雪地上,这个小娘子;真是绝了,他眼睛死死盯着宁卿那雪白的脖颈,只恨不得狠狠咬下去一口,咬的她连连求饶才好。
宁卿半躺在囚车里,一手扶在柳腰上,一手环着几乎尽数要跌落的破羊皮,笔直的双腿缠绵的交叠。
兵油子使劲了咽了口唾沫,一手伸向腰间一边急不可耐的扑了过去。
囚车里其他女子都不忍再看,或是恐惧或是鄙视更多是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可以闭上眼睛,却是终究不能捂上耳朵。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任何她们曾经厌恶的挣扎和呻~吟声,一声奇异的闷哼后,囚车里面一片寂静。
腥热的味道缓缓流淌蔓延,一个胆大的女子睁开眼,她叫浅梨,也是一名犯官之后,她只看到那兵油子还半伏在宁卿身上,本想闭上眼睛,却意外看到他的脖颈插了一根铁簪,深可没底。
鲜血汩汩流出,顺着他的胸膛流了宁卿一身。
她居然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宁卿皱着眉头,声音冰冷而镇定:“看什么,还不来帮我。”
她在兵油子身上摸了摸,拿到一串钥匙递给浅梨:“快,去把囚车都打开。”
“我们逃不掉的。”她很冷静。
宁卿看她一眼:“谁说要逃,让大家都到囚车中间来。”
这是押解的惯例,到了入夜之后,为了防备偷袭,也为了防备逃跑,便将所有囚车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圆圈,而押解营妓的囚车为了方便上下,特别作了改良,两侧均有出口。
一个胆小的女子缩在人群后,结结巴巴的说:“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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