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结果,他直接吊死在太子府也不是做不出来。大哥,这即使你立威,也是你查明真相的最后机会。”
太子听得心头烦乱,来回踱步,他本就不是杀伐决断之人,优柔寡断又爱好颜面,听了这番话,心头也激起一腔热血,但是想了一想,还是退了半步:“既这样,那便依四弟所言——不过,下人颇多,还要请四弟帮帮我才是。”
慕容恪当仁不让:“这是自然。”
到了下午开始,两边的帐篷都开始络绎不绝的进人出人,老四和太子各自占着一个帐篷,好多丫鬟仆妇都是战战兢兢进去,痛哭哀嚎出来,整个围场搅得乱哄哄一片,连带上面的人也开始人心不稳起来。
太子忙的晚饭都没顾上吃,皇帝派人送了晚膳过来,他见状更加卖力,几个侍卫连板子都打折一个,看的那个宫娥也有几分色变,笑容勉强的慌忙退下。
皇帝和陈贵妃在帐中烤火,两个打探的宫娥都进来,一一说着所见所知情形。
皇帝听了不禁蹙眉:“真真是火烧屁股,不肯动脑子,连严刑拷打也出来了,要是还问不出来,他是不是要把朕的朝臣们一个一个打一遍?”
贵妃宽慰,更像是火烧浇油:“太子也不过是为了替陛下分忧,才出此下策,且太子素来宽厚,也不过是问那些不肯说实话的仆役才用手狠了点。”
皇帝果真更加恼怒:“还斯文宽厚,连头绪都没有,无凭无据,见到个人就来顿杀威棍,还真以为这是天牢不成?”
贵妃连忙替他顺了顺背,又问另一个宫娥:“四殿下那边如何?”
那个宫娥便道:“四殿下倒没有用刑,只是一一问了几处婢女奴仆的日常和不寻常之事,密密记了好些,然后几个人的供词比对,一有对不上的便两相对峙,错的便直接挂在大帐外。”
皇帝听到这,不由笑了:“这个老四,倒是有点意思。”
陈贵妃笑着,挥手退去了宫娥,她复又看向营帐外面,漆黑一片,夜风哀嚎,好像夜魅哭泣。
到了第二日午间,刚刚用过午膳,围场外面突然敲起了集合的金鼓。
金鼓一出,众人全部集合。
太子眼里布满红血丝,显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但是却毫无疲惫姿态,反而隐隐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
他先是要求敲响金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