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必要获得两份同样关于你的信息,你知道明入深大部分时间对你都滔滔不绝,而且你也没主动联系过我,我以为我的事情你都知道。”
被迫读课文似的。温之晓哼了声,不领情。
麻烦。程朝河没相关理论知识,板着脸转移话题:“……辫子挺好看的。”
温之晓叉着手看他,半晌,借坡下驴,笑眯眯地弯着腰:“是吧,我觉得我编得超好看。”
她肯定不是真生气,但看见人就眼巴巴贴上去太没个性了,瞧程朝河这点山崩不动的表情,估计不稀罕这点矫情的小脾气。
只能浅尝辄止。温之晓在失控前撤回安全区,站直腰玩自己的辫子,又笑起来:“那约个时间?”
她看着明入深,口香糖没味了,像在嚼软蜡:“你怎么一脸担心的样子?”
明入深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几圈,做出叹气的动作,他没解释原因:“周五晚上?可以玩两天,不过我周五下午会有一场篮球赛,不确定会不会晚点。”
谈好时间,又约地点,原本打算是碰面聊天,温之晓半路改了主意,要去露营野餐看日出,她语气不可避免地带上兴奋,跃跃欲试:“郊区的那座山就特别适合看日出,看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超酷的!”
她拐了拐明入深:“是不是,超酷的!”
明入深连声附和,实则她一出口他就头疼地明白周末会过成什么糟心的模样。
程朝河对温之晓的说辞表示怀疑,但叁分之二的赞成票,少数服从多数,之后她又变成眉眼弯弯的开朗样子,这让程朝河觉得或许没那么糟。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甚至还没出完,温之晓神色就变了,她有些迟钝地转头看明入深:“我,我是不是把口香糖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