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珑摸了摸鼻子,不紧不慢,“我们两地分居,不常见面,后来他因病去世,遗嘱写的我名字。我整理他资产时才注意到这里,前几天雇了保洁打扫,碰巧遇到了你们。”
隐约一声嗤笑,把温之晓的问话扼杀在摇篮里。
温之晓看看沉浸在台球里的明入深,他清了大半的台;再看看捧着书的程朝河,他跟温之晓对上眼,平静地掀眼皮:“怎么?”
“没事,幻听了。”温之晓回头看玻璃上斑驳的雨痕,朝掌心哈了口气,心安理得地继续取暖,“能有这么大房产,非富即贵,要是我的话早就抱着钱,开开心心躺着过完下半辈子了。”
梅珑笑:“你就这点愿望?”
“我愿望可大着呢。”温之晓又打了一个喷嚏,她仰着头捏了捏鼻子,“我应该是真感冒了。”
明入深给她递了杯热水。
“你清完台了?”
他嗯嗯两声,用转音表示否定:“没对手,没意思。”
温之晓笑起来。明入深蹲下身看她全喝完。温之晓有个坏毛病,不到口渴想不起来喝水,小时候脱水住院过,从此明入深就把这事记住了。
他自己的外套被温之晓洗了,没准备多余的。
温之晓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示意他看自己的手机。
明入深诧异地挑了半边眉,看她缩在旁边一条条给自己发消息,半个屏幕的感叹号。
明入深低头看半天:“就为了这个事?”
他转头问程朝河:“水水的书包没洗吗?里面有不少吃的,还有衣服。”
程朝河瞥了眼,拎起来扔给他:“还是湿的。”
温之晓把里面的便当盒拿出来,没进水,但她不敢当着梅珑的面放冰箱,她撩了一把垂下来的头发,悄悄问明入深:“你饿不饿,要不我投喂你点东西吃。”
明入深看起来无奈极了。
“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来是干什么了吗?”
“野餐啊。”
“那你觉得野餐前我会专门吃东西吗?”明入深点她额头,“而且我们没有野餐成。”
温之晓怔住,突然明白为什么梅珑会一直待在厨房转悠了,合着他们几个现在都还没有吃晚饭!
“你们带的不都是熟食吗?还需要加工?”她看向要下刀的梅珑,菜板上一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梅老师,你不会想给我们做饭吧!”
梅珑穿了件盘扣旗袍,没带围裙,切肉如绣花,优雅细致。
“你们带那么少东西,够吃?”
温之晓目瞪口呆,忙起身说要帮忙,哪有借住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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