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不由地抿嘴笑:“您这番话让我想起来读书的光景,考试时我写错化学老师考前耳提面命地一道化学方程式,事后他问我缘由,我说自己马虎大意,老师却说要求上白纸黑字,我不写对的写这个说明在我心里本来就认为这个是对的,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找借口。”
李晋成眉头往上一抬,忍不住又说:“别觉得我是在教导你,工作了和在学校可不一个样,谁会闲着没事手把手教你……你要知道,在学校老师踹你一脚是想让你多学点东西,在公司上司踹你一脚那是看你不顺眼真想踹你。”
这话又惊奇又好笑,赵念舟抿了抿嘴,对李晋成不免多几分好感,真心实意地说:“李总,上次庆功宴还得亏您帮我转圜,我记在心头,只是一直没机会道谢。”
李晋成点了点算是应下,沉默几秒,想起身边种种,笑叹:“识趣聪明的女人太少,真是可惜……所以偶尔遇见一两个就觉得稀罕,其余的大都自作聪明,女人聪明伶俐好,可是过了就容易动歪心思,还不如傻子省心。”
赵念舟好奇,小心地瞄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还是单纯地感叹。他说完回头来看赵念舟,意味不明地一笑。赵念舟对上他的视线,心头一阵七上八下。
赵民光着脚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桌子上躺着几瓶罐装啤酒,赵念舟进来时他正在打电话,锁着眉愁容满面,挂了电话便自个发呆。
赵念舟脱了外套便挽袖子收拾桌子,把他喝完的空瓶压扁扔进垃圾桶。响声拉回他的神智,盯着赵念舟看半天才说:“姐,我把工作辞了。”
赵念舟反应了一会儿,一时有些激动,追问:“你又想瞎折腾什么?不是干的好好的?上次还说你们超市老板夸你伶俐会办事。”
赵民忧郁地说:“我觉得干这个没大出息,更别说前途了,我得趁着年轻有一番作为,我整天瞧着你正八经地工作上班特眼馋,你找找人也给我弄一个这样的活儿干吧,姐,你是我亲姐。”
赵念舟停顿了下,心里不免难受,他说的诚恳真挚,让人不舍拒绝。
赵民又说:“现在有裙带关系的没有不靠的,你在公司不成在以前上班的厂子总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