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对我和我的母亲做过什么?”
“牧禹!”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凌鸢,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母亲一根汗毛,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任牧禹像是听到凌鸢充满感情的叫自己,眼神变得更阴冷,他恨透了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逼的母亲躲躲藏藏一生,也是这个女人让他和沐莹相爱,让他们曾经那样痛苦。没有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切的痛苦。如果不是为了沐莹,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牧禹……”
贺东海看着任牧禹凶狠的提着凌鸢,领子勒的太紧,让凌鸢呼吸困难,脸色越来越青……
贺东海伸手过去要拉开任牧禹,任牧禹手臂被贺东海扣住……
任牧禹恨透了凌鸢,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他舍不得沐莹,舍不得再让她痛苦……
眼见凌鸢脸色越来越青紫,呼吸困难。手臂被贺东海扣住,任牧禹松了一手,用另一只手直接泄愤的把凌鸢从床上提起来,手一松,凌鸢的身体直接跌到病床边。
“任牧禹,住手!”
贺东海扯着任牧禹的手臂,却眼睁睁看着任牧禹把凌鸢从病床上扔到了地上。一把扯着他的手臂,要把他扯开。任牧禹站在那里,看着贺东海要去把凌鸢扶起来,手反手扣住贺东海的手臂看着他冷冷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差点烧死我和母亲,你还要这样维护她吗?嗯?”
任牧禹的目光冷冷看着贺东海,这个在儿时的记忆里,曾经对自己不错的父亲。但是,来的次数并不多,记忆已经有些模糊。眼前的面孔都有些模糊,他要看看,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如此,还会不会再维护她……
“牧禹!”
贺东海看着任牧禹眼底迸发的寒意,目光看着跌下病床的凌鸢,痛的脸已经扭曲成一团。打着点滴的手,针被扯掉,血正往外倒流。凌鸢有些痛苦的按在自己腹部的伤口,跌下床,扯动了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我让你让开!”
贺东海看着凌鸢已经要痛晕过去,伸手扣住任牧禹的手臂,要把他扯开。任牧禹看着贺东海在听到凌鸢曾经要烧死他们母子,竟然无动于衷。脸色,彻底冷了。
“呵!”
挡在两个人之间,贺东海怎么也没有任牧禹的力道大。被他扣着手腕,甩不开。
“她该死!这样狠毒的女人就该死!”
他恨她!
凌鸢知道有一天,如果任牧禹知道真相,一定会恨自己。她也想过,有一天面对任牧禹的眼神时,会是怎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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