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幽幽的道:“见与不见,朕都意已决,不会改变心意,何必浪费精力。”
萧长风毕竟不知道安王和诚王所犯何事,贸然劝圣人原谅他们,自然不合适,更何况安王和诚王虽然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竞争对手,平时没少给他使绊子,这会儿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善良了,就算真于心不忍,在圣人跟前帮他们说了好话,也只是点到为止,并不打算为了帮竞争对方,反而让圣人厌弃了自己。
思及此,萧长风点了点头,温声道:“甭管如何,父皇也别气坏了身子,大哥二哥如今受了惩罚,想必也知错了。”
“朕不生气,只要他们让朕省些心,不再闹出这些幺蛾子,朕也就放心了。”圣人这两日受往事所累,倒是沉寂了许多,平日跟萧长风只有政事上的交流,现下也开始交心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给他们说话,朕也十分欣慰,到底没挑错人,往后他们真知错了,你也别再计较。”
萧长风笑了笑,到底没为了让圣人高兴,就完全捧着他的话,反而道:“儿臣与大哥二哥,平日里也确实有过摩擦,不过兄弟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儿臣小时候还跟大哥二哥打过架呢,但是吵完打完之后,该怎样相处还是怎样相处,这才是一家人。”
圣人若有所思的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响后,才喃喃自语的道:“你们几兄弟长大,朕虽然并未关照过,但至少不会让你们手足相残。”
萧长风眼神一闪,权当没听见圣人这句自言自语。
圣人的态度已经那般坚决了,安王和诚王也知道再跪下去毫无意义,最后还是认命的离开了。
安王脸色灰败的来到延禧宫,瞧见陈妃洗去铅华,伏在案上抄写经文,褪去以往的意气风发,脸色看着竟有些苍老,安王一时难掩愧疚,跪在了陈妃跟前:“儿臣不孝,竟连累母妃至此。”
陈妃放下笔,起身扶了安王起来,脸色苍白,眼神却是难得的安宁,静静的打量着安王,好半响才安慰道:“我儿此次远行,一定要注意身子,好在你父皇给的口谕,并非圣旨,等你父皇气消了,到时候再回来便是。”
“儿臣不孝。”见陈妃这个时候还只关心自己,安王更愧疚了,自责的道,“若不是儿臣鬼迷心窍,让母妃掺和进来,母妃现下也不会被禁足。”
陈妃摇摇头,轻笑道:“不怪你,是母妃自己也看不透,如今彻底死心了,才能安心过日子,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陈妃说得不错,虽然她生了圣人的长子,如今也才到中年,且自来养尊处优,身子无甚大病,少说也还有几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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