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了。”郑城月道,“再说,我们普通人家,折腾这样一壶茶,可是要被骂浪费的。对很多人来说,茶水的本质可都只是解渴,所以本质上这茶水和我那泥水的功效可是同样的。”
楚然笑:“你这丫头,该享受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哪来那么多的歪道理。再说长年喝这茶水,对你身体是很有好处的哦。”
郑城月问道:“什么好处?”
楚然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郑城月低声:“能让我瘦脸吗?”
楚然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哈哈大笑:“就你这小包子样,痩了做什么。痩了可不好看了。”
郑城月不理他,虽然这两年脸没有幼时圆了,但是对郑城月来说,她可不想一直做只包子啊。
两人喝了几口茶,小厮便将酒菜断了上了。
绿色的菜,炒的很是可口,炖的骨头汤,也不油腻。但郑城月这些日子胃口并不太好。此时也是如此,吃了小半碗,就将碗筷放了下来。
楚然却很是有胃口,桌上的菜,早被他吃了个精光。
待楚然放下碗筷,再喝了一盏茶,郑城月心中想说的话,也始终未说出口。
然而,楚然是何等人,笑:“你今日有心事?”
郑城月并不想求他,然而郑方母子三人还在大牢里。终于,郑城月从兜里拿了几粒赤色的石头出来,“楚哥哥,这种石头你见过吗?”
楚然将那石头拿在手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郑城月道:“我邻居郑二叔,是我朋友方子的爹爹,这人你也见过。这一两年来,时常不在家。家里人也不知他在干些什么。偶尔才回家来一次,身上就掉了这些东西。我问了爹爹,他也从未见过这种石头。这些日子来,郑二叔在外面的事,方子和郑二婶也不知晓。哪知道原来他是去替人采了黑鸦山的矿。”
楚然笑道:“你那邻居并非是什么正经人。他做些什么,你管那么多作甚。你离他远一些才是。”
郑城月道:“这人是生是死,自然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方子和苦杏却受他连累,也被扔进了大牢。方子和苦杏自幼就被他打骂,他从未做过一天爹该做的事,就连他去采矿,也未曾给家里一分银子,反是每次回来就将家里银子一拿鸟之。如今方子母子三人却要受他连累。”
郑城月这一辈子比上辈子过得小心了很多,她和郑方早就知晓郑二之事自然不会主动对楚然提起。
郑方兄妹与她情同手足。郑二这事在上辈子是从未出现过的,她不敢再多说其他。
楚然笑:“那郑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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