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如果沁然不回到他的身边,那么他不订婚,还有意义吗?
望着季子彦犹豫的神色,沁然不耐地皱眉,眼底的冷意更甚,她抬起脚步绕过他,留给他一个冷漠绝傲的背影。
季子彦挠了挠碎发,忽地转过身钳着沁然的皓腕,沉声问,“钦然,要你相信我真的就这么难吗?”
男人悲痛而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无奈和内疚,一字一句地敲在沁然的心间,
她微微愣了愣,旋即又极快地恢复了冷漠的姿态,冷声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她把季子彦抓着她手腕的手挪开,无奈男人的力气固执而霸道,她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子彦。”她低低地唤了他一声,语气柔和下来。
说不出的喜悦从心底冒出来,季子彦微微松了松手,他的钦然有多久没有如此唤他了,整整三年多了。
这是他做梦都想要听到的称呼,此刻,他竟像是好不容易得了糖果的孩子那样满足。
沁然见他分了神,毫不迟疑地抽出自己的手腕,继续离开。
季子彦这一次却是铁了心地不让她离开,再一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