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后并未再娶,教导女儿习书作画,他的画技高超,可谓是一画难求。纪知及笄后,也并未与男子相看婚配,只可惜天妒英才,又过了两年,一封旧友书信让纪知远出,便再也没回来了。
传信的来说,琢柳先生走的水路遇上水难,连船骸都捞不齐。
名家孤女。
可惜琢柳先生在世惯以名号为交,鲜少有人知他姓名,纪知在头七为父烧纸钱时,整理书房才看到父亲在京中有深交的好友,自从琢柳先生去了,周遭的登徒子对纪知虎视眈眈,纪知只好遣散了家中的奴仆,自身赴京。
她拿着名号挨个去问,竟无人认识,最后还是在桥头听阿婆张口,便是仓惶离去。
整整十八载,她竟不知,父亲的好友是当今圣上!
她先惊后怕,若此是真,当今官家后宫空虚,膝下无子,她一孤女贸然求助,又何德何能。若此是假,拜见求情,便是欺君。
纪知想了又想,遂决定靠卖画为生,可女子独行本就不易,何况她早已无双亲依靠。
她的衣着款样与京城人身上的并不相同,一个外地来的小孤女,自然成了地痞和扒手看上的香饽饽。
纪家昔日做过的好事数不胜数,别说是施粥捐画,曾城东那家私塾也还是纪家捐的银子建起的。
许是好人有好报,那扒手刚碰到纪知的钱袋子,就被人制住。
那马车上还有荣王府的旗子,马车上走下一位身着粉衫的少女,瞥眼看那被侍卫摁倒在地的扒手,“带去罢。”
侍卫含了声是,遂将扒手带去了衙门。
又看那粉衫女子走到纪知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子,“这位姑娘,王妃有请。”
纪知虽是惊怕,也还是上了马车。
原是荣王妃见她眉眼之间似一位故人,一问纪知,果真是琢柳先生之女,她年少时与琢柳夫人相识,可惜纪知生母远嫁江南后早早逝世,再无相见之时。
纪知一听,又随即问父亲与圣上的关系,便从王妃口中得到证实——确有其事。
“是个苦命的孩子……”保养得当的荣王妃摸了摸纪知的脸蛋,“不若来我府上暂住一会儿,待我给你寻一份好差事。”
年少时的荣王妃可谓是京中才女,看纪知这份气魄,自然知她不甘愿寄人篱下,便给了个台阶。
纪知含泪答谢。
平白无故接一孤女入府,荣王妃怎无打算?
世子未娶,府外没有术士的贵女,房内无通房服侍,先前宫里的管教嬷嬷送来两个小陪房,被拒不说,又让她们先斩后奏到屋子里伺候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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