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回不来,给我留个话也行。”
赵霭面色凝重,道:“这回是大事儿,打电话不成。”
苏澜见赵霭面色不好,就不再多问。
赵霭又问:“景仰什么时候回来?”
她一愣,这可怎么回答,正约会呢,谁知道约哪儿去了,指不定在那个女人床上呢,扰了人家鸳鸯多不好。
赵霭见她不回,又叹气:“这家里全靠女人撑着,别说什么景仰是我儿子我偏袒,你看看你像不像个女人样,他没样子,你倒好,不闻不问,当初我可说,你们一个属狗的,一个属羊的最合适不过,真是我瞎了眼,你怎么就看住他?”
苏澜避而不回,低头道:“妈,你要不要喝水?”
赵霭咬牙:“你啊,现在不管,我死了,他更没收敛,有你受的!到时候你哭给看。”
苏澜连连点头去倒了水,安顿好婆婆,忙给景仰打电话。再这么呆下去,她岂不是要给说死了。
那边好一会儿才接,通了,道了声:“怎么了?”
“妈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
“找你有事儿。”
对面传来翻纸张的声音,男人声音慵懒,道:“我处理点事儿,中午回去。”
“得多久。”
“半个小时。”
“好,再见。”
挂了电话,苏澜又去了客厅招呼婆婆。
景仰回来的时候,正见苏澜正襟危坐,拜佛似的。
苏澜看了他一眼,见他往里面迈腿,拔了调子道:“换鞋再进!”
景仰收了脚,不耐烦的开了鞋柜,边道:“妈,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能让赵霭专门走一趟的必然是大事儿,可这事儿要从很久很久说起了。
景家有三兄妹,赵霭这边是老大,老二景敏嫁了侯姓官家,老三嫁了个商人。
这回出事儿的就是侯家那二姑娘。
前几天赵霭接到电话,说是那边出了二姑进了医院,年纪大了,出点问题是自然,她没放在心上,第二天,景敏倒打过电话来了,哭哭啼啼,她特意跑了一趟,原来出事儿了,不是小事儿,大事儿,还是大事儿中的大事儿。她这才匆匆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