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笑了声:“还生气呢?”
“正事儿,不过得见简修,提前跟你知应你一声。”
他手上狠狠捏了下,苏澜吃痛,拿肘子戳了他一下,皱着脸低语道:“疼死了!”
又懒懒的动了下,还是没睁眼。
“工作而已。”
景仰气不打一处,走就走了,他妈的老晃悠什么啊,提起那个人就来气,他端着她的脸道:“没他这个人你就不工作了?不行!”
“你在外面逢场作戏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工作我也工作,他现在也结婚了,我跟你说一声而已。你的工作我给你充分的空间,你也别干扰我。”
“你这是在跟我赌气?!”
他语气笃定,毫无怀疑。
苏澜睁了下眼,看着他的手腕道:“你问问谁家男人走一个多月能一点儿音儿没的。我犯不着,要是真赌气,我早进棺材里,现在估计烂成一把骨头了。”
景仰被噎了一口,他就是松了口气儿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不过苏澜要真做点儿破格的事儿,那是不可能,可他心里不舒服,就跟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瞧着就膈应,挠两把,就他妈想弄死那个人。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那小子心里没鬼?是个人就不信。他以前不是结婚结婚就离了嘛!
景仰在心里咒了声卧槽,再同苏澜说话,人已经睡实了,再推还是不动。
一直熬到她醒了,苏澜看着头上那双大眼,迷迷糊糊的问:“瞪我干嘛?”
景仰说:“你出差的时候,我们顺便把婚纱照拍了吧,现在这个季节那边景色正好。”
苏澜奇怪道:“好好的,拍那个干嘛?”
“结婚用啊。”
她一口回绝:“不结,你不是说一张废纸吗?要不要都一样。”
这会儿睡饱了,苏澜的精神气儿也来了不少,新账旧账一起算,她推开他起身,说:“我找了保姆,家里上下打理不过来,我也没空。”
不是询问,只是一锤定音的肯定。
景仰还想说话,苏澜已经坐到床边儿,敛着眼皮瞧他:“别说不愿意,你又不做,什么都往我一个人身上压,每次都不戴套子,说什么生孩子,生了你又不看,到时候看孩子、工作、家务什么都是我。我是个人又不是你养的老母猪。”
他自知理亏,对了句:“你胡说什么呢?”
她直接脱了睡衣,团了团子扔他身上,嘴上道:“我跟你说,我让你放风放够了,你那些破习惯都改改,我跟着你又不是受气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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