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咬我一顿吧?这样我心里还好受点。”
何见眼眶红了,背过身去擦自己的眼泪,江予河去搂她的腰,安慰她:“我今天晚上想跟姐姐睡在一起,明天早晨再把我鸡鸡发炎的事情告诉妈妈。”
第二天一早,何见主动给何美玉坦白了自己的错误,何美玉瞬间脸色煞白,扒掉江予河裤子看到自己儿子鸡鸡发炎成那样,气的想打女儿一顿的心情都有。
何美玉并没有下手去揍何见,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儿也不是第一次一时冲动,何美玉无奈的去给江予河提好裤子,告诫她:“见见,妈妈就你和弟弟两个孩子,我时常教育你和弟弟要互相爱护,你就是这么保护你弟弟的?”
“你弟弟他是个男孩子,男孩子的鸡鸡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你要是把弟弟的命根子踢没了,弟弟变成太监了,你还让妈妈怎么活下去?”
本来这天何美玉要去补习班给小朋友上课,儿子鸡巴发炎,她只好推下工作带江予河去了医院。
何见在房门外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她身边路过了几位穿白大褂的护士,这些护士一脸严肃,目光落到她脸上一秒钟就移开了,也很少有说有笑。
偌大的医院,冰凉的消毒水味,排成排的蓝色座椅,那些患者们手上拿着单子等待排队取药,每个人表情都稍显疲惫,可能这里的某些人,刚刚做了一个小手术,刚刚有人出了院。
医院真是一个讨人厌的地方。
何见落寞地心想。
江予河是哭着从接诊室里出来的,那些护士推着他,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手里拿着奶糖,塞进他的手心里,以为这样江予河就会接受麻醉手术,她们还是小看这孩子的执拗能力了。
护士哭笑不得的跟何美玉诉苦,说:“你儿子这脾气真倔。”
何见看见江予河的那刻,倏地站起身,亲眼看到江予河与她擦肩而过,她看到了江予河要进去的房门,手术室。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江予河!”
何见叫了他的名字,江予河转过了头,其实从刚出接诊室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一旁孤孤单单的何见,只是他心里太委屈,割包皮这件事对他来说,是有点小尴尬在的。
江予河呆呆地与何见撞上视线,在他的记忆中,她很少会叫自己的全名江予河,都是叫弟弟,左一个弟弟,右一个老弟儿。
她叫他全名的时候,江予河是什么感觉呢?
那种感觉很难用他8岁的匮乏知识去形容,反正他心底升起了一弯深深浅浅的江河,好像河城市区里那条坐落在老巷子,与明清古董建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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