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存心想折磨他,一顿酒局下来,不停灌他酒,要不是他走得早,今儿晚上眼一闭,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推辞着说自己不能喝酒,甚至解释,大学时期有段时间酗酒太严重,中伤了脾胃,以至于如今一杯酒就能引起应激反应。
那些富家子弟的公子哥们不信他婚宴上这一套,纷纷调侃他年少有为,自己创业开公司,不可能连个逢场作戏喜酒都喝不了。
顺便嘴一道他的容颜与黄金单身汉观念。
“看看咱江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长这么帅,我就不理解咋就一直打光棍儿。”
另一兄弟回:“有什么不理解的?生活中的大多数单身男女,除了主动不想谈恋爱,那便是没遇到合适的人。”
心底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江予河顺他们的意,一鼓作气几杯酒下肚,差一点胃里承受不住就当即吐在现场。
秦远见状也没法儿帮他喝,尽量让他早喝早退场,“兄弟们你也看到了,老江他是真不能喝酒,再喝下去人离去世不远了,来,我秦远儿敬你,咱们兄弟几个喝,不管他。”
众人拗不过江予河这个滴酒不沾的模样,也不能明说他破坏气氛,倒是不再强迫他喝啤酒。
他人走后,贺樟抽空打电话给他,“河兄,这么早就走,你这可不太给兄弟面子。”
江予河弹了弹烟灰,笑说:“没办法的事,年纪上来了,胃受不了。”
贺樟早前跟他一起聚餐,就知道他不能喝酒,提议道:“我觉得你得去医院看一下,老是这样一喝就吐,身体指不定出了点儿毛病。”
江予河淡淡开口:“家族老毛病了,我爹也是这体质,不碍事。”
贺樟索性不再多言,说正事:“对了,河兄,你姐她今天在我这儿待了一天,连我媳妇儿头发妆容都是她帮忙做的,听我媳妇儿说,她谈了一位外国男友,说是婚礼结束就去见父母。”
江予河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颤,哑声询问:“……她在哪儿?”
“就在我媳妇儿那屋,在帮忙清理玫瑰花瓣,那老外跟我在喝酒,我打算等老外喝醉给他安排一套房间让他住。”
江予河猛然起身推开车门,酒店套房在502,五楼的电梯距离,他感觉格外遥远,眼睛注视着通红的阿拉伯数字,内心掩饰不住的焦急怅然。
踏出电梯,502走廊是长长的玫瑰花瓣,窗口的灯光白热化,跟着瞳孔凝聚成一团薄雾又相互散开,明明室外气温高达三十五度,却冷得他睁不开眼睛。
仿佛心有灵犀,他眼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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