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把我们二房当亲人看了?任由别人欺负兰姐儿不成。”
吃喝都在靖远侯府,却喜欢拿远征侯来压人,欧阳冬儿原本想要替欧阳兰说话的心思都没了。这位二伯母,扯高气扬的态度着实令人不敢恭维。
隋念念尚未开口,欧阳冬儿率先道:“二伯母误会了。此事儿着实是因为三堂妹自身的问题。她不仅吐了礼部侍郎家姑娘一身,还把人家脸抓破了。估摸着待会我娘还要去给黄夫人赔罪呢。”潜台词就是全是你女儿的错,害的我娘背黑锅。
郗珍儿眯着眼睛,冷笑道:“三弟妹生的好闺女。今个三番两次顶撞长辈,这便是靖远侯府的家教吗?”
欧阳冬儿也不高兴了,自从二房一家来了以后,娘亲没少受数落。如何他们都不满意,不就是仗着二房才是大伯父远征侯嫡亲的兄弟!
“二伯母这话真有意思,说的好像自个不是靖远侯府出身似的。”
“你!”郗珍儿咬住下唇,她偶尔是看不起大房的人,毕竟不论是世子爷欧阳月,还有白容容的小儿子欧阳灿,都不及二房三兄弟出色。
“嘴巴真是厉害,明个进宫就去和你堂姐好生说道说道!”她拿女儿压他们。
世子妃隋念儿虽然不愿意巴结德妃,可是却没想过让女儿得罪死对方,毕竟宫里面一句话,很容易影响女儿名声。因为老侯爷去世的缘故,欧阳家孙女们的姻缘被耽搁了,欧阳冬儿和欧阳兰都是今年开始议亲,容不得半点流言蜚语。
欧阳冬儿却是见不得郗珍儿张狂,直言道:“兴许不用二伯母去告知大堂姐。方才长公主殿下全程在场,还亲自安抚过黄姑娘,说是女孩子脸上若留疤,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呢。”
郗珍儿不是傻子,听到此处不由得皱起眉头。公主殿下金口玉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欧阳冬儿叹了口气,故意吓唬郗珍儿,道:“包不起黄姑娘的脸伤若是治不好,难不成让我欧阳家替她承担后果。毕竟是堂妹有错在先,咱们家又一向看重规矩,话说涵堂弟年岁也该议亲了呢。”
郗珍儿果然变了脸,后来发现侄女笑眯眯的眼底带着一抹不屑,立刻脸上一热,知道被耍了。他们家涵哥儿才十岁,怎么着都越不过几位哥哥去!
这个臭丫头……
前面长宁侯黄晟眠和黄晟河,连带着儿子侄子听闻黄晓晓被欧阳兰打了,都是震惊的说不出话。他们家姑娘啥脾气大家都特别清楚,所以有些不敢置信。确定不是打人,而是被打?
今个靖远侯府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透着诡异,身为朝廷命官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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