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军权,都因为远征侯的缘故分出大半而无怨言。”
“回心!”黎孜念心疼的喊道,女儿冷漠的眼眸,透着几分口是心非。
“父皇,若非儿臣早慧,庆丰六七年那些破事儿,足以要了我和娘亲几百次性命!欧阳家有功,父皇可以赏,欧阳家有错,父皇应该罚。况且,现如今靖远侯府和远征侯本就是两家吧?别莫名寒了大黎学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