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所以会不会不太好……”
萧宝姝羞的捂着脸,她背对着陆从风:“你果然都在想这些龌龊的东西。”
陆从风叫冤:“不是啊,我们都成亲了,这怎么能叫龌龊呢?”
“我不管,我说你龌龊,你就龌龊。”
陆从风都无语了:“你还说你不凶。”
萧宝姝振振有词:“我说了你两句,就叫凶啦?”
“好好好,你不凶……”
他不争辩,萧宝姝却反倒反思起来:“不过,小时候,我娘是经常说我欺负你。”
“有吗?”
“有~你不记得罢了。”
陆从风本来就是个大而化之的性格,不记得这些小事,是情理之中的,只是他怕萧宝姝想到早逝的父母又伤心,于是道:“我父亲倒是每天都跟你说,让我不准欺负你。”
萧宝姝被逗笑了:“舅舅对我真好。”
“我父亲虽然看起来严厉,但是其实总是嘴硬心软。”陆从风又想到了连晔:“不然,也不会能和连晔成为兄弟。”
“说起来,舅舅和连晔是结拜兄弟,那是不是也和煦衍太子有交情?”
陆从风点头:“煦衍太子那时候在西州,父亲又是驸马,母亲也在西州,应是有交情的。”
萧宝姝道:“当初皇帝清洗煦衍太子余党,但是却并没有波及到舅舅,想来,应该是看在舅母的面子上。”
陆从风也道:“估计是这样吧,但父亲也许是对皇帝寒心了,不仅自己就当个闲散侯爷,而且也不准许我入仕。”
萧宝姝惊讶道:“是舅舅不许你入仕的吗?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生性放荡不羁,自己不想入仕的,宁安城的人也都这么认为的,所以那些士族才整日笑话你。”
陆从风摇头道:“父亲十四岁赴西州从军,我在儿时也很想效仿他,但是他却再三告诫我,不允许我从军,也不允许我入仕,甚至临死前,还再三告诫我,不准许我入仕,否则,他在九泉之下都难以安息。”
萧宝姝有些疑惑:“舅舅这是为何呢?难道是因为他对皇帝深恶痛绝,所以才不允许自己唯一的儿子去入仕吗?”
“他和连晔是结拜兄弟,见到连家遭遇,想必痛心疾首,但又无力搭救,一腔愤懑,都无处发泄,只能用不许自己儿子入仕这种方式做出微弱抗争吧,连他自己,也在壮年,就郁郁而终。”
陆父陆康死时,才二十九岁,他又是个武将,身体一向很好,想必他是心中愤懑积郁成疾,才早逝的吧。
萧宝姝想到舅舅遭遇,不由默然,她忽翻过身,和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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