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东西,始终紧紧贴在她骚逼上,怎么也甩不掉,“啊啊啊啊……姐夫……不行了,啊啊……”
“什么是毛利率?”李臣年继续问。
可这会秦浓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里,张嘴就是骚浪的呻吟,哪里还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又爽又难受,咬了咬下嘴唇,“嗯嗯…啊啊啊……鬼……鬼才知道!!”
李臣年勾了勾嘴角,冷笑道:“很好。”
然后,他便残忍无情地将遥控推到最强一档。
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秦浓又爽又骚的呻吟:“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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