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也能感觉到我真的很爱你。”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泛红的眼尾又有些潮湿,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但我一开始是不敢说。”陆以朝声音不大,“你太狠了,自己的标记说洗就洗,要是让你知道了,肯定按着我非要给我洗了。”
“我舍不得。”他把人抱得紧紧的,呼吸也不能太用力,抽扯的身体会疼。
不知道抱了多久,他稍微松开怀抱,跟祁砚清抵着额头,把他的长发掩到耳朵后面,摸着他的脸,声音又低又沉,“不会再走了是不是?”
气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薄荷香气吹在唇边微微发凉。
陆以朝喉结滚了几下,他偏头贴近,双唇跟他似贴非贴,“清清……”
“想让我走去哪儿。”祁砚清眸光微微垂下去,印上他的唇软软地吻上去,薄荷糖含在嘴里吃起来很凉。
陆以朝无意识地扣紧他的后脑勺,耳鬓厮磨,怎么吻都尝不够这块薄荷味的果冻。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出汗的掌心擦过身体都能撩过一片火热。
陆以朝吻得很慢很轻,湿软的吻发出撩人的声音,他们轻哼着享受着彼此的触碰。
祁砚清吻到有些缺氧,大脑一片空白,眼睛里仿佛盛了一滩碧水,晃得人心软。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左手手腕,上面有一圈淤青,是被自己握出来的。
他牵起这只手吻了吻,沉声说:“太怕你走了。”
祁砚清也低头看去,他不怕攥太紧受伤。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祁砚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到刚才可能压到他的伤口了,现在说话都一直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