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怕了,这个男人大概又在想她是一个耍心机的人,她顿时觉得手腕上的伤不疼了,反而胸口闷得慌。
“意柔,你先去医院看看。”兼职生催着她。
“我会跟老板说一声的。”另一个在一边附和着,“是呀是呀,快去。”
梁意柔吞了吞口水,“好。”
她看向尉迟凌,不带任何意味地说:“先生,不好意思。”她看到他身上也沾了少许的咖啡溃。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