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指,他温煦一笑,用他的小指勾起我的小指,缓缓走向府邸深处,这一刻,恍如生生世世。
我和祁韫只带着两个侍从,收拾府邸的时候,祁韫亲自上阵。
我坐在长廊的凳子上,看他风尘仆仆的娴熟模样,想着,他定是吃过苦头的吧。
接下来的日子,其实我不大见到祁韫,雀儿俨然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的心腹,她想从外面买几个婢子服侍我,被我制止了。
“小姐,奴婢觉得小姐变了。”雀儿的声音有些委屈。
我悠悠地喝了口茶,挑眉问她:“哪里变了?你不还是我最亲近的丫头吗?”
她急急的否认:“不,不是的,奴婢是觉得,小姐好像,长大了。”我失笑喷了一口茶出来,溅到身上。
雀儿给我收拾衣裳,我拽着她的辫子,绕来绕去:“下个月我就十六岁了,你还当你家小姐是小孩子啊。”
“是啊,小姐已经是大人了。”雀儿落寞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我的脑袋又昏沉起来,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格外嗜睡。
夜里祁韫终于回来了,已经深秋,天气开始寒冷。
他沐浴后睡在我旁边,我坏心地动动这儿,动动那儿,一会儿摸摸他的喉结,一会儿探探他的那里。
他被我闹得不行,一把抱紧我,深深地吻过来,直到我喘不上气他才松开。
我轻轻捶打他,他包住我的双手,似是有些乏。“睡吧,央央。”
可我哪里能睡得着,这些时日,我不仅不常见到他,就算见到了,他也有些疏离,更是根本不碰我。
就连祁韫,也逃离不了这世俗的锁链,拿不起也放不下。
十六岁生辰那天,本来满心盼着祁韫和我一起庆生,没想到一大早,祁韫就匆忙让我们上路。
我又开始吱呀吱呀的行程,又是整整一天,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马车停下时,祁韫并不在我的身边,下马车后,那站立在额匾上书写着“祁府”门外的,竟然是,齐临。
他似笑非笑,眼神有些捉摸不透,向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冯小姐,本官在此恭候多时了。”
在震惊中尚未回过神来的我,根本没听到他的“本官”二字。
我抬起手,颤抖着指着他:“齐临,你,你!”除了你字,我根本不知应该说什么。
他好端端地站在祁韫的府邸前,穿着华贵,一身红衣让他有种充满妖气的美感,只有冠上的白玉仿佛还留有从前干净的气息。
我再也不敢向前踏一步,转过身就往马车里钻,却被他一把拽回,雀儿被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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