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我,却仍然死死抱住我。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呆愣愣地问他。
祁韫的面色已经恢复到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如春风般柔和温煦,只有肩上被我泪水沾湿的印记,一圈一圈地慢慢晕开。
“央央,先皇薨了,叁殿下已经即位了。”我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思考着叁殿下是谁呢?
叁殿下,叁殿下?叁殿下!
是那个母妃是惠妃的不得宠的皇子吗?惠妃的娘家是?
我盯着祁韫的脸,突然想起来我住了小半个月的那个没有匾额的院落。
惠妃是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辅国大将军的侄女。
那辅国大将军姓齐,那没有匾额的院落……
我恍然大悟,指着祁韫,手指剧烈颤抖着,质问他:”你和齐临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父亲他,圣上容不下。冯家,我只能保住你了,这也是你父亲希望的。”祁韫不知什么时候拿来帕子,边给我擦脸边告诉我。
司空府是太子一党,胜王败寇,天下大势,我不怪谁。
可到现在,祁韫也不愿意告诉我他到底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将我看的通通透透,我却始终隔着一层雾在仰视他。
“祁韫,你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我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那庆楦又是谁?你说呀!”此刻的我仿佛一个市井泼妇,全然不顾形象,冲他怒吼道。
他将我生硬地按在床上,盖上被子,吻了吻我的额头:“央央,你先好好歇息吧。”说完逃似的离开了。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想起了幼时哥哥偷带我出去,和一群小乞丐一起烤红薯,弄得满身污垢。
回家后,父亲狠狠揍了哥哥一顿,还罚我抄了半本女诫。
就这样我一直回忆到半夜,祁韫推门而入,带着一些酒气。
这短短不到一年,我们的模样都变了。
他将我搂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脊背,描摹着我的嘴唇,轻声低语:“央央,央央,你会恨我吧!可我是喜欢你的,我是喜欢你的呀。”
祁韫啊祁韫,我既不恨你,也不愿再相信你了,你这个骗子。
心底的冷笑不小心出了口,祁韫登时身体僵硬,好一会儿后忽然重重地吻过来,胡乱撕扯我的衣衫。
我任由他动作,他却突然停下来,语气如常地说:“睡吧,明天我带你出去。”
我终究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梦里全都是父亲的背影,我呼唤他,可不管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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