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
嗯,自己去还是有点那个,等胡子越回来之后再叫他陪我去好了。对啦对啦,我就是这么孬,我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滚来滚去,正想着胡子越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他就进门了。
「啊,你终于回来了──怎么回事?」
看见他的样子,我愣住了。
他总是晚归这我早就习以为常,每天回来都狼狈不堪,也还能装做没看见。但这回他竟然是浑身溼淋淋地,头发还在滴着水。
再怎么说这回我可不能视而不见,我盘算着绝对要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
我特别看了一下窗外,确定今天没有下雨,那么他这德性不是被人泼水就是掉进水里,就机率来说,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学校附近有条河。可是他那么谨慎的人,怎么掉进去的?难道他在效仿屈原?
胡子越彷彿没有察觉我的惊讶,默默地把已经湿透的鞋袜脱掉。
「你、你刚刚去哪里了啊?」
「……追丢了。」
「什么?」
他摇头,逕自走进屋里,我意识到自己不该追问,但那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追丢什么了?
虽然知道这种时候忍耐是必要条件,或许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线索,但我并没有那么理智。
我趁胡子越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翻了他的背包。
撇开常驻于背包侧边的桃木剑和一定会有的书本不谈,我从里面搜出了封箱胶带、瑞士刀、香烟、手机等等用品。瑞士刀我还可以理解,但封箱胶带是怎么回事?天下有哪个大学生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浮现的,居然是胡子越用胶带封住某人的口鼻,让其窒息的画面。我甩甩头,一定是我推理小说看太多了。
接着我又从背包的最里层挖出了一包用夹链袋装着的白米。
是的,是还没有煮熟的米,我不知道这些米是哪里来的,又是为什么要带在身上,我第一个念头是他该不会在什么地方养了一隻鸡,所以要带米去餵牠。但换个角度想,不会又是白米可以避邪之类的民俗小常识吧?毕竟是胡子越,这个理由也不无可能。
接着一些奇妙的东西一一出炉,像是符纸、朱砂、毛笔跟砚台,还有其他林林总总就不列举,除了用途不明的封箱胶带和白米之外,似乎没有什么跟他连日晚归扯得上关係的物品。
我此时真恨为什么我拿到的是阴阳眼不是千里眼,要不然我就能掌握他的行踪了。
嗯,千里眼?如果有黑白无常,那表示千里眼跟顺风耳也是存在的囉?不,不能心存邪念。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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