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吗?看来他的逻辑是只要告诉我就能摆脱纠缠,卢人设定是没错的,哇哈哈。
隔天蓝沐雨果真依约交给我一张已经泛黄的名片,上面写着什么某某风水事务所,所长的名字叫王牧。他跟我说就是这人给他们看风水的,叫我以后别再来烦他。
我心想说不定「王牧」真的认识段长青,便拨了名片上的号码。
但不管我打几次都是空号,后来想想从那时候到现在都过了二十多年,换了号码也不无可能。直到我用地图搜寻上面的地址,才发现根本没那条街,当然也没有那个事务所。
也就是说,这张名片彻头彻尾都是假的,王牧这个人也不存在。
会是巧合吗?「王牧」谐音「亡目」,合起来便是「盲」,段长青又是个瞎子,我越来越确信这个风水师就是他。如果他一直都用这个假名,或许能查到一些他以前的活动记录,如果他以风水师为名到处招摇撞骗,总会留下什么痕跡。
我不好再去拜託蓝沐雨,估计他不会再对我这么耐心。
「这下可麻烦了,好不容易的线索又这样没了,到头来还是不晓得他到底在哪里。」
地点是学校旁边的咖啡厅,我跟胡子越和黑白无常四人坐在一桌。说话的是黑无常,他喝了一口没加糖的黑咖啡,说这几天找了很多鬼打听,从北到南都有人目击过疑似段长青的身影,但没人确切知道他的住处,而且最近一次已经是在两年前,没有更新的情报了。
「这人也太会躲了吧!」胡子越啃着烤土司,语气很不耐烦。
「要不乾脆我们去打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鍊还他好了?」我问,喝了一口奶昔。
「不行,如果不是同样的物品,死者的执念不会消除,鬼魂比我们想像的都要来的执着。」
白无常否决了这个提案,他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用搅拌棒和着,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们该不会永远都找不到他了吧?」
我用叉子捲起义大利麵,一颗青豆滚出盘子外。
「不会的,假以时日。」
黑无常安慰我。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永恆与绝对的不可能,就像是你的袜子一样,不需要的时候总是看到很多,真的卯起劲来找却一隻都找不到。有时候适当的放下,往往会让事情得以发展。
一个礼拜后的假日我回到家,本来预计要好好地当两天废人,却被老妈拖来家乐福。她正专心地看着货架上的拖把,而我则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游戏。
最后因为受不了老妈一直逼我评论哪个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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