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一句,“名声说得好了是众人看法一直堆积出来的跟风行为,好的名声大家推崇得无以复加,坏名声,大家一致轻视鄙夷,能给人名望也能将人置于死地,其实,不过看自身遮掩程度罢了,名声再好的人家也会有腌臜事,名声再坏的人家总会存着一份亲情,婉儿,我们,不该被这种东西所拖累……”
秦牧隐的话算是大胆了,至少,在黎婉心底从未思考过名声二字的含义,由秦牧隐嘴里说出来像是带着无止尽的说服力,她点了点头,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牧隐正促狭地望着她。
“怎么了?”
秦牧隐好笑,“我就胡乱一说你就信了,果真是个好骗的。”
黎婉一噎,说不出话来,听秦牧隐接着道,“结交朋友的时候更多看重一个人本性好坏,与名声无关,你心中顾忌是为着唯一,我何尝不是?”秦牧隐心里更多气的其实是这个。
黎婉担心他做出什么对北延侯府名声不好的事情出来,他如果真和李芸芸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当日的事情传了出去,他如果不将李芸芸接进府,旁人眼底他怕就是个勾搭良家小姐辱人清白的浪荡子,这种人家,京里边不是没有,武昌侯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清白人家不敢与武昌侯府往来,侯府的少爷小姐说亲困难重重,黎婉担心他连累了唯一。
这一点,才是他最难受的地方,他不大张旗鼓找李家麻烦就是不想声张这件事,他不闻不问,旁人纵然有意挑拨,因着他态度冷淡也会质疑这件事的真实度,然而,黎婉看不到这一些。
黎婉望着秦牧隐,见他眼里流露出一抹受伤的情绪,一闪而逝,快得黎婉抓不住,想她是眼睛花了,没放在心上,对于白天的事,黎婉清楚是她错了,咬着嘴唇,小声道,“侯爷,我错了。”
“吃饭吧,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难道要我帮你回忆?”秦牧隐语气平平,说出的话却流氓十足,换成旁人,很难将一本正经和耍流氓结合得天衣无缝。
黎婉礼尚往来给他夹了一片青菜,“我之后不会怀疑您了,我当时就是不想李芸芸进门,凭什么脱光衣服就能进门了?”
秦牧隐蹙了蹙眉,当日李芸芸穿了衣衫,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