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闪过不屑,全安巴结讨好黎婉的程度众人皆知,偏全安不在意,往回遇着稀罕玩意皆送给紫兰,如今,变着法子讨黎婉的欢喜,好比此时,全安这句话一说完,下一句便来了,“夫人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小姐就哭闹起来了,您带惯了小姐,您不在,她都不让全竹全雪抱了。”
明显暗示黎婉是唯一的娘亲,唯一最喜欢娘亲了。
秦牧隐嗤鼻,黎婉看不上他,他怎么不多巴结巴结他,说到底,侯府做主的人还是他,秦牧隐鄙夷的时候,帘子被掀起一角,黎婉走了进来,他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眼神看了看唯一。
黎婉不由得放轻脚步,从容地在秦牧隐身侧落座,接过唯一时,松了松她的衣衫,唯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闭着眼,睡得香甜,她疑惑,“唯一哭闹了?”
唯一哭起来的情形不是没有,每一次眼泪包在眼眶里打转,一双眼必是红肿得厉害,此时,黎婉探了探她手掌心,只怕是热了。
秦牧隐松开唯一后,一只手捏着唯一的小手,一只手靠在脑后,漫不经心道,“哭了一会儿,之后全安在门口说怕是唯一怕是想娘了,我没什么经验,问全雪,全雪也说是,如此,我就抱着她来了,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秦牧隐口中的你们包括黎婉和薛夫人。
回想输掉的银子,黎婉张了张嘴,她运气好能赢回来,运气不好还会接着输,这种打扰也不知是不是帮她忙了,老实道,“没什么,薛夫人请了旁家的人来,我们围在一起闲聊而已,唯一来的时候可吃过了?”
秦牧隐点头,闭着眼,如扇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笑意,“吃过了,不知道来这边会等多久,后边马车上,全雪还用滚水温着米糊糊呢。”
黎婉脱了唯一一件衣衫,略有埋怨,“马车上烧着炭炉,唯一热得小脸通红你怎么也不给她松一件衣衫?”
秦牧隐心情好,丝毫不觉得被黎婉轻视了,“她睡着了,我担心给她松衣衫的时候她醒了,哭闹起来,谁都拿她没辙。”秦牧隐收回手,嘴角微微上翘,“是不是还没用膳,时辰不早了,我们去聚丰用膳吧。”
聚丰之前是承王名下的酒楼,承王当太子后将酒楼送给秦牧隐了,各府都有生财的门路,秦家涉猎广,只怕有一些黎婉都不清楚,便是黎府也有生财的门路,之前,刘氏想买铺子差点被刘晋元算计后,之后,黎忠卿同僚家眷也想与刘氏合伙,不过,刘氏拒绝了,将黎府的银子全买了庄子和田地,刘氏想开了,说买了庄子和田地没有都有进项,做生意,弄不好还会亏本。
黎婉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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