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宅修葺得好,当年允诺你的还没能实现呢,至于其他,不过云烟……”
“你清楚便好,今日找你来主要是哲修想见见唯一,若是去北延侯府的话只怕给你们增添麻烦,聚丰在你手里经营得好,我心甚慰。”秦牧隐说起聚丰改造的时候秦牧隐就知道聚丰在秦牧隐手里定会再上一层楼。
秦牧隐笑了笑,碗里的鸡蛋羹没了,唯一指着桌子上的菜,啊啊说了起来,仁崇帝好笑,“她说的什么?”
秦牧隐顺着唯一的手看过去,不懂,唯一平日吃的多是肉熬粥,不曾吃过蔬菜,唯一指着那道菜,啊啊说了许久,后边走的时候,唯一眼神还盯着那道菜不放,仁崇帝招手,“她要是喜欢,叫厨子再做一份带回府。”
“那些东西她吃不了,她的饮食控制得好,平日吃的食物单一,我们吃的那些她吃不了。”秦牧隐走到桌子边,拿起盘子多扫了两眼,这道菜名叫仙女散花,青豆子旁边应景地排了两圈花瓣,哲修也好奇地凑上前。
“唯一是觉得像你之前的衣衫?”秦牧隐想起来了,黎婉绣花的时候发现红色针线不够了,便用绿颜色的线绣花蕊,旁边花瓣用的红色,秦牧隐失笑,抬了抬唯一身子,“你记性倒是好。”
唯一七个月大,哪能像秦牧隐说的厉害。
唯一不理会,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啊啊说得起劲。
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秦牧隐送仁崇帝离开,随后,抱着唯一上了马车。
仁崇帝请他出来的目的不言而喻,无论仁崇帝和锦太妃之间的嫌隙是不是他造成的,仁崇帝都不想追究了,仁崇帝话里还有层意思他也明白了,他担心他像锦太妃那般变心了想要得到了权势就想要更多,是提前给他提醒了,不由得想起他在南边打仗,结束后,言官以他杀戮太重,上奏仁崇帝收回他的王爵,那时候,仁崇帝就表面得明显了,他不在意故觉得没有什么,伴君如伴虎,仁崇帝对他不错,能明白仁崇帝的想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仁崇帝也有自己的怀疑,平时隐藏得好罢了。
唯一依偎在秦牧隐怀里,睁着眼,望着秦牧隐下巴出神。
秦牧隐捏了捏她的脸蛋,叹了口气,“回家了,娘亲在家里边等着呢,过些时日爹爹就要出门干活了,你可要听话。”
今日,仁崇帝带着大皇子来的缘由他心中也明白,仁崇帝从小到大没多少朋友,他们两多年的交情,仁崇帝那些话说不出口,想要拐着弯说他的用心良苦,秦牧隐都理解。
权势,于他,不过是保护他们母子的盔甲,皇上送了他更珍贵的,权势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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