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旁家人哭诉的事,仁崇帝轻笑,秦牧隐最是看重北延侯府的三位,旁家人这次是踩着秦牧隐逆鳞了,秦牧隐回京了,仁崇帝挑时间与秦籽韵说了旁家的事。
“改日你劝劝秦黎氏,旁家那件事就算了吧。”秦牧隐要动的不是别人,旁家近些日子在公务上颇有建树,仁崇帝还要中用旁家,秦牧隐和旁家起了冲突,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
秦籽韵一身素色衣衫,身为皇后不用为锦太妃守孝,身为儿媳却是要的,闻言,叹了口气,“旁家那件事不厚道,索性唯一没事,真要出个事,牧隐能将旁家掀了,这次不让他给旁家一个警告,别人以为北延侯府好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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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崇帝跟着叹了口气,旁家不过想捉弄秦牧隐,并非存着坏心思,旁家大房老爷为人不怎么样,下边的几个孩子一等一的好,稍加培养,乃可造之财。
“你与她说说,要动也别太过了,几个小辈性子不错,别殃及池鱼了。”黎婉的性子不是不依不饶之人,皇后的话她会给面子。
秦籽韵点点头,“等太妃娘娘的头七过了再说吧,牧隐真要将旁家置于死地,皇上您哪儿还有时间说这个话?”
黎府的婚宴,秦牧隐知道轻重,只要孩子没事,他就不会追究,不过,当日造成唯一哭闹的人只怕讨不了好就是了。
仁崇帝不吭声,算是默认的秦籽韵的话,旁家现在不能出事,连着名声都不能有丝毫受损,秦牧隐真不给旁家活路,下边几个小辈算是被牵连了。
而另一边,回了侯府,黎婉琢磨着给唯一断奶,天气渐渐转热,不用担心唯一凉了着凉,秦牧隐找人看了日子,两天后的日子不错,后边的院子早已修葺好了,黎婉一直不曾去看过,主要两处院子打通了,宫门安了两扇门,去后边得找全付拿钥匙开门,黎婉记性不太好,很多时候都忘记了,今个儿秦牧隐说起搬去后边的事,黎婉才回过神来,“侯爷,后边什么样子?”
秦牧隐漾然一笑,抱着唯一晃着身子,“吃过午饭我陪你们去看看。”
黎婉正有此意,微微眨眨眼,午饭后,唯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