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粥,一定是上官少帅喜欢吃的东西吧。”
她面上一红,点了点头。史科森太太便拉起她的手,让她教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去,偶尔有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偶尔会下起几丝细雨。天气瞬息变化,孩童天天长大。唯一不变的,就是她对于远方的挂念与担忧。一想到在这同一天空下的某个地方,有着与她灵魂相依的那个人,唇角便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段日子她经常去史科森太太家里做客,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熟人。
史科森太太倒是与她聊得来,也许是因为住在军营里太过无聊,史科森太太的话显得格外得多。
认识久了,许多话题也就顺其自然地聊了起来。
“你和上官少帅是怎么认识的?” 史科森太太笑问道。
她默了默,记忆回到了那年,玫瑰色的唇畔漾起两个浅浅的笑涡,她也闲来无事,那些陈旧的往事憋在心头烦闷得厉害,便对史科森太太讲了出来。
他们是如何相遇,相知,相守,又是如何分离,重聚,回眸。
史科森太太只随着他们的故事揪紧心房,听到最后也忍不住地潸然泪下。
她只觉得程墨苏与上官少弈爱得辛苦,瞧着程墨苏那恬淡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握住程墨苏的手,缓缓道:“上帝会保佑你们的。”
“谢谢你。”她淡淡一笑,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最近可有什么军情传回来?”
“应该是没有的。你就放心吧,我们盟国这次打仗是正义的战争,是反对侵略的战争,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史科森太太说得无比坚定,只是眼角泛着泪光。
程墨苏没有了话,在心中也暗自祈祷着。
史科森太太倒也有趣,虽然她不问,可是也实在闲得无聊,便说起了与史科森先生的罗曼史来。
“那时候他在德**官学校念书,我正好在德国留学。偶有一天,路过他们学校,看见一个瘦高金发的人,那人就是他,不知是不是在德国待久了,他长得比较像德国人。我瞧着他,他也瞧着我,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程墨苏来了兴趣,又道:“然后呢?”
“然后啊,我本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后来竟然又在一家小饭店里碰见,那时他就不再犹豫了,过来同我搭讪,我们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