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是柴家的保姆,已50多岁。
众人一头雾水。
柴夏立刻明白,申娴如在找替罪羔羊,果然刘婶一到,申娴如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往这位胖太太身上推。
“我让你喊大小姐起床你怎么不喊?!二小姐高考紧张肚子疼,我一早带她去医生,特意交待你早点来家里,你是不是迟到了?”申娴如声色俱厉。
刘婶忠厚老实,近来是健忘,可是,她记得申娴如给她打电话,让她晚点来,一时间,她无从辩驳,更不想为柴家添乱,低着头红了眼睛。
柴夏平静地开口,问:“阿姨,为什么你把二道门也锁上了呢?以前你从不锁。”不管申娴如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都撇不开干系。
申娴如脸色难看,但也维持金贵的样子,笑了笑:“柴夏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入室抢劫的新闻闹的人尽皆知,你和东宇还小,我担心你们,所以送安近去医院时,顺便把门锁上了。”
柴夏笑了笑:“阿姨,我和东宇是还小。”
这话什么意思?申娴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一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柴夏言语平静,看似无害,其实每句话后面都是个泥潭,她尽量不让自己掉进去,柴夏却有办法,让她沾一脚的泥。
☆、第22章
“嘭!”的一声,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轰然落地,打破大厅里的死静。
“柴夏!你到底想干什么!”申娴如突然愤怒地指着柴夏,大声吼道。
柴东宇吓的紧抱着柴夏的胳膊,战战兢兢。
申娴如因怒气面部扭曲,厉声呵斥:“事情轻重缓急,一损俱损,你懂不懂?把我推到人前能彰显你的高贵吗?以前你小你不懂事,现在你已经成年了,净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柴夏啊!咱们是一家人啊!你的自私偶尔放在一边行吗?”
柴夏淡漠的眼神扫过柴志邦,柴志邦显然没料到申娴如先于他动怒,亲朋好友们已经回到酒店,这会儿是关起门来打孩子,自己家的事儿。
柴志邦拙于家庭纠纷,一时间看不清谁是谁非。
申娴如先声夺人,倒打一耙之后,突然捂脸痛哭:“为什么我要遭这样的罪,不管我做什么,为你们如何考虑,你们都觉得我是后妈!”申娴如唔唔地哭诉着,肝肠寸断。
柴夏淡漠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她再次看向柴志邦,柴志邦的怒气已消,转而拧着眉,大约是为申娴如担忧,毕竟申娴如现在是美丽的,哭起来也是我见犹恋状。成功扭转自己的劣势。
柴志邦转过头来:“柴夏向你妈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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